帮忙吗。”
“我看在上海滩,他老人家是最肯替别人排忧解难的,只是这桩案子太棘手了,运动起来恐怕费劲,也许不愿插手。”杨管北低头沉思了片刻,忽然得着主意似的,“给他送点礼吧,重一点。我再给他打个电话,求求他。也许能行。”
当天下午,黄振东妻子在账房先生的陪同下,坐车来到华格臬路杜公馆门口。
“干什么的?”一个挺胸凸肚的大汉,上前盘问。
账房先生赶上一步,塞过去一个红纸包,再说明来意。大汉点了下头,说:
“进来吧,老爷不在,你们等等看。”
账房领着黄少奶奶跨进大门,穿过花园甬道,来到大客厅门前,听得一句吩咐:“就在这里等吧!”
两人等了一些时候,里面出来一个娘姨,黄家少奶奶急忙上前,赔着笑脸打听:“阿姨,杜先生什么时候可回来?”
“老爷忙得很呀,你们有工夫就等着吧!听车夫讲,下半天是送老爷到什么杨司令家里去。”娘姨说完回身进房搬了条凳子出来,让他们坐在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