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心地向四外搜寻着。西边是我们刚刚下來的地方。紧靠着石崖。往南往北是那条山谷。我在离箭不远的地方看到了几只什么野鸟的爪印。这是我们唯一的收获。
“依我看。他们是落海上岸的那些人。如果是找人的人经过这里。他们沒有心思射鸟玩的。”
“也许是饿了想打点野味。”
“别忘了我们刚刚经过了一个村子。四周村庄不少。沒有谁会这么傻。”
“那为什么这里一只他们留下的脚印也沒有呢。”
“靠。我哪里知道。顶多我们再向前找就是了。”
我们回到了桥上。这支箭的发现让我们增添了信心。那是他们留下的。我有一种预感。离着他们并不远。
可是走到了桥的中间。我们看到的一幕却让每个人的心悬了起來。
前头说过。这座桥已经年久失修了。红木竟然被用到了这里。这要是在华夏地方。打一张床或者是一只婴儿的摇篮。怎么也得值几两银子。放在这里整日里风吹雨淋日晒的。已经腐旧不堪。走上去摇摇晃晃的。
在左边的桥护栏上。一两道醒目的刀砍痕迹。
而桥面上有一处红木板被脚路易得欠起一大块。更在离开几步的地方发现了一滴血迹。
“不好。这里发生过打斗。他们现在肯定有麻烦。”
“田将军。你快说。我们去哪里找。”黄岩和军士们焦急的问。
等等。别急。画对我的嘱咐我不会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走了这么久。并沒有在路上发现这样的痕迹。说明他们沒有到过那里。
而如果我们就是那些落水失踪的军士。一定会船向北方 驶去了。他们一定是同陆地上往北去寻找龟船的。只是在这里遇到了意外。
我说。“别忘了在桥上留下记号。我们往南。注意看四周的痕迹。”
我们在桥上刻了个醒目的箭头直指着方向。然后又刻了一个“田”字。我想。后边來的人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明白。那支箭被我用力在插在桥栏上。我们几乎顾不得桥会塌。吱呀呀地跑步到了山谷的对面。
过了桥就是一片乱枝横生的红树林。小路在桥头上一分为二。一条穿过红树林一直向南。而另一条向右一拐。从山顶上一直向西而去了。
树林中的小路不远就隐沒在树丛的后边。我蹲下來。问黄岩。“你说说看。我们往哪里去。我们不可能十几个人再兵分两路。”
他想了想说。“如果是我。我会走西边的山道”。也有人说会走树林子。
两种意见。
有的时候一个带兵的人不能什么事情都问手下。鸡一嘴鸭一嘴的。本來已经很清楚的事情能给你搞糊涂了。
“将军。你说说看。他们去哪里呢。”
“要我看。如果我是那些军士。这两条路我哪一条也不会走的。”我说出了我的看法。他们惊奇地看着我。听我的下音。
“要知道。我是要去找船和人的。我只会走那条路。”我回身指了指我们刚刚跑过來的那座红木桥。
“事情只有一种可能。当他们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意外。可能遭遇了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也可熊仔民们被绑架了也说不定。”
“对啊。”黄岩摸着脑袋说。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也该想到的。”
简单的事情才不简单。日子平平淡淡。那里会有那么多深奥的东西。我说。“如今我们的思路不能以自己人的角度去想了。”
“那。”
“把自己想成劫人的强盗试试看。”
不一会有军士说了一句。“将军。我知道了。我们应该走这条路。”他的手指向了红树林。
还有一个问題我一直在想。后來把船留在宋卡港。出來找他们的那五位军士。怎么到现在一直也沒有踪迹呢。
他们去了哪里了。
在进入红树林之前。我们依旧在林子边的一棵大树上刻下了记号。还是一支箭头外加一个“田”字。这已经很清楚了。
强盗劫人越货。狠则有些狠。但是他们仍旧不希望有人看到。我希望自己的判断沒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