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弹起來。这等于是给我们发出了战斗的指令。军士们一翻身。身子还在地上。已经趴在那里把手里的弓箭平端起來。一排箭射了出去。
这绝对是一场埋伏式的突袭。别看我们的人早就进入了对方的眼里。但是袭击的突然性是他们压根就沒有想到的。
二、三十步。闭着眼睛也能把箭射准。别说是这些人。徐洁手下的女子弓箭手也不会出现准头上的偏差。
有人身中两三箭。有人腿部中箭。剩下的人一愣。立刻回身就跑。
一排箭过去之后。人数已经持平了。我和三位将军已经弹射而出。几个蹿跃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剩下的人。成了惊弓之鸟。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在原地踏动步伐。突然做困兽之斗。怪叫一声“呀。。。”分头向我们冲了过來。
“想要我的酒壶。來啊。爷给你。”孟将军挥刀一下子砍倒一人。手段之利索。让那些幸存的人失去了坚持下來的勇气。士气一顿。这比切西瓜快多了。
苏将军和姬将军也毫不手软。我们四个人承包了他们二十个人。不一会只剩下了一个。
“说好了。留活口。”我提醒着他们。
湖边上。那个人跪在地上。低着头。但是眼角的凶光不时地扫过我们在场的每个人。
他一头的乱发。有些年沒理的样子。脸上的油泥多厚。额角还挂着汗道道。我们一靠上前去。他就张牙舞爪。嘴里大声地说着什么。
“他说的是什么。靠。要是宋奎在这里就好了。”
“老宋要是在这里也行啊。”我们说的是宋奎的爹。可是现在。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听懂我们的话。
孟将军走过去。他的呼吸突然粗重起來。孟将军指指四周。问他。“你的……这里……哪 里……。”
我们都被他的话逗笑了。那人不理他。孟将军挠挠头。面红耳赤地退了下來。
那个人似乎明白了我们的意思。我们有求于他。他的面色一缓。一副自得的神色。却仍然不说话。轻蔑地看着我们。
我们不能轻率地乱走。尤其是在这样不明地理的时候。这是这个三种颜色的湖就是我头一次见到。还有那场莫名其妙的大风。
在华夏的云南地界。有一片森林间的小湖。湖水倒不深。也就是五、六尺的样子。墨绿色的湖水什么样的大风也吹不动。但是你如果站在湖边大声地说话。立刻就会下坡倾盆大雨。不说话不下雨。大声说下大雨。小声说下小雨。这事是我从姜婉清的爹。。我的另一位老丈人那里听说的。这样的事情今后还会遇到很多。不能莽撞。乱來。我们的本钱并不是太多啊。
既然他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不服从就是他的事情了。从他满脸的仇恨來看。我也检讨一下。是不是我们对这些人太过残忍了一些。可是我相信田王。他不会无故这样对待他们的。
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中的原因。我再见到田王的时候一定要问明白。但是。这是以后的事。
眼下。他必须乖乖地给我们带路。姬将军试了试。他上前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把他拉起來。在他的后背上推了一把。“走。带路”他指了指前方。
那个人一动不动。反倒是一屁股坐了下來。脸上头一次出现了一丝笑意。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走。
我们在这里和他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了。眼看着湖面上又规程起一片沉重的浓云。了个人的得意之色更甚。
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片湖水上空的云有一定的规律。两个时辰积聚一次。然后來阵大风。他在等风。
我冷笑着站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不说话。再看看天色。嘿嘿。玩这个。
我伸手去拽他脖子里缠的那条布带子。他立刻抬起手阻拦。被我的掌打开。
我微笑着把布带子拽到手里。走到他的身后。他立刻发疯了一样跳起來抢我手里的东西。被有一指点了穴道。顿在那里。脸上挂着无奈动不了了。
我反转过他的双手。把那条带子系牢了他的两只手腕子。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他努力地挣着。扭动着。脸憋得通红。可是无济于事。手被死死地绑住了。
黑压压的云越來越厚。大风马上就來了。我们开始解裤子。当他面把撒尿的玩艺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