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子。两个时辰。足够我们积蓄起一点尿液。一点也不保留。尿湿了自己的布带子。嘻嘻哈哈地蒙在自己的口鼻之上。有人笑着说。“我头一次。这尿闻起來这样好的味道。”
大风如期而至。
一开始。他还能坚持。皱着鼻子。痛苦不堪的样子。后來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來。脸涨得紫色。
这次的大风比上次更烈。把乳白色的湖水刮起來。溅到我们的身上。摸上去滑滑的。孟将军指着自己裤裆的位置对我们说。“回去以后。我老婆还指不定怎么审问我呢。‘说。干什么好事去了。裤子上怎么这么多儿子。’”我们哈哈大笑。笑声在尿片的后边有些含糊。
俘虏的状态很不好。后來咳成了不断线。鼻涕眼泪一大把。我们不理他。后來。他的裤裆里忽然一片精湿。他已经失禁了。
不能再等了。我走过去。抽出鱼肠剑。捏住他裤裆提了起來。把剑伸过去。
他“唔唔”地反抗着。以这我要给他做手术。可是他已经沒有力气再做什么了。
剑很锋利。他的裤裆立刻就破了。这小子沒穿内裤。一条肉虫子无力地耷拉在那里。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把从他裤子上割下來已经让他尿湿的布条。仔细地蒙在他的口鼻之上。然后坐下來。静等大风过去。
他的咳嗽立刻停止下來。脸色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坐在那里。浑身瘫软。一点一点地恢复着体力。
半个时辰过后。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來。我们不能再无止无休地在这里与他纠缠。这小子再不带路。我就把他扔在牛奶湖里。
我们沒有留下食物。连水都沒有。时间。我们耗不起。
他第一个从地上站立起來。看我们的神色也缓和了很多。他不说话。在前边慢慢地走路。我们紧紧地跟上。
他选择了红湖与蓝湖之间的那条窄窄的堤坝。从中间走了过去。有大风的时候。这里是绝对不能行人的。会被冲到湖里去的。他走得很急。
堤坝长约四五里地。我们很快到了尽头。这三片湖水原來是在山顶上的。是三个大火山口。我相信。但是三个火山口挨得这样紧。却不贯通。却是我沒有想到的。走过去以后。是下山的路。在山坡下的右边。一股蒸腾的热气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脓一样的黄烟。
那一定是硫磺。
他沒看那里。带着我们向左一拐。树色葱绿了起來。我们一点一点往山下走。感觉呼吸也顺畅了起來。大家扔掉了尿布。话语也渐多。
在一处三岔路口。他站在那里不动。像是在分辨方向。姬将军说。“但愿田王沒有走这条路。”这个地方这样诡异。我理解他的心情。田王久经杀场都沒有事情。这次估计不会有事的。
人们也纷纷地说着话。猜测这个万喇国的风物人情是个什么样子。有人说。到了以后一定先找个地方饱饱地吃上一顿。如果有地方的个女人。那再好不过了。
人们说笑着。像这样老婆们不在身边监督的活动。细想起來。对我们來说竟然是这样的珍贵。从女人国出來。我们这里再也沒有光棍儿。对于女人的滋味。大家心照不宣。
姬达飞快地抽出腰间的弓箭。向着远处一箭射出。
离我们二十步远的地方。那个原來老老实实的俘虏抱着一棵大树一动也不敢动。脸帖在树干上。
再看。姬将军射出的那支箭正插在他的两腿间。箭杆犹在嗡嗡地颤动。离着他的小便只有半分的距离。
这小子想跑。估计这一箭非把他吓阳萎了不可。
“你娘的。也沒吱一声就想溜。下次不会这么客气。”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翻过了婆罗洲中部最高的山峰。再往下走景色越发像是江南的模样。万喇人老实了许多。开始与我们讨好地说话。他顺身指着我们刚刚越过和山峰对我们说:“拉亚艾”。
大概此山叫拉亚山。那个艾字。就是山的意思罢。果然。我们又走了百十里。他又指着另一座山对我们说。“南阿克芒艾”。
在南阿克芒山的东麓。一一片望不到边的城市出现在我们的眼底。它掩映在雾障之下。充满着一种神秘的感觉。俘虏的脸上出现了如释重负的神色。我知道大概是到了地方了。
在城市的外围。我们停下脚步。下边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们的田王。他到底在哪里。两下汇合。再研究下一步的打算。
另外我想问一下。田王留给我的悬念。为什么这样长途跋涉到这么个地方來。
我有点想画她们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是什么情形。有些担心。但是一想有徐氏三姐妹、还有六角和小月她们照顾。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找了一处山腰地带。我让三位将军在此地暂留。而我自己带了三名军士。悄悄地下山來。接近城市。
看得出这里的生活富裕得很。天黑下來了。可是这里居然有夜生活。每一处地方都是灯火通明。酒馆儿、妓院一家挨着一家。我们四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怀疑是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