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种女人的手又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动,一边敲一边说:“我一直按照博士的指令监视他们的动静,昨夜凌晨二点二十五分的时候D离开酒了店,我们的监视卫星无法锁定住他的位置,可是,我却发现了一道特别的身影,从监视卫星上发现的……”
说完,显示屏画面一闪,那是某个公园的湖畔的俯视图,在一条歪倒的街灯边,存在一道模糊的黑影,
“这是……”黄种男人皱紧了眉头,
白种女人将图像放大,接着修补了一番,那道模糊的黑影逐渐清晰起來,
“博士,这是猎嗜者,”白种女人一边说一边又在键盘上敲动,“准确地说,这是猎嗜者的B1型号,是失败品……”
黄种男人点了点头,白种女人则继续说:“博士,这是我刚刚入侵酒店监视系统截获的监视画面……”
…
张郁一直在看着王彻的哭泣,之后,他便低头看看地面上的“怪物”二字,揉揉太阳穴,这才说道:“昨天我有在十一楼与十二楼的八条楼道口上安装摄像头,如果他们真的是所谓的怪物所杀,那就让我们來验证下吧,看看是否存在……怪物,”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转过头來看着张郁,而他也不故作姿态,道了句跟來便迈开脚步走出了酒店,直直走向那辆7号越野车,所有的幸存者都跟在了他的身后,保镖们走在前方,一大行人就这般跟着张郁走了数十米的距离,
看着尸体上的伤痕,张郁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怪物了,那些尸体的死亡日期也已经被他确定在了凌晨的四点多钟附近,而他也沒有感到奇怪,这多半又是六叶草派來的杀手,他沒有想到的便是六叶草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派出这种怪物來,
张郁立即钻入车内,接着熟练都打开显示器连接上摄像头网络,这种网络属于酒店内部的网络系统,准确点说,只有某种特定的仪器才能接收到相对仪器所发出的信号,然而中国的现状就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换句话说,政府掌握着人民的一切,哪怕是认为最隐秘的隐私,政府用的一切物品,都对民用物品存在“兼容”,
在连接信号的过程中,张郁真的是感叹世事沧桑,除了指那些几个小时前还是生动活泼的人儿、如今却变成了冰冷腐臭的死尸,更是指这个原本被他当成鸡肋辅助效果的监视器、如今却不得不利用其來调查那个所谓“怪物”的真正身份,
事实上,张郁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要让剩余的幸存者们看看,看看他们目前的处境、看看他们目前的挣扎、看看这场丧尸灾难背后的幕后黑手,如果有必要的话,张郁可能还会对他们透漏出一丝内幕,
可是,打开监视器监视翻看录像资料后的不久,张郁却猛地愣住了……
(这不可能啊,这根本不可能,为什么会沒有,这根本不可能沒有的啊,);
张郁几乎是在内心中咆哮了起來,这些话他当然不可能说出來,可是他的表情却已经显示出了他的紧张,只见他满头大汗地翻查着一段又一段的视频资料,上齿几乎是要将下唇给咬裂了,但是显示频上却始终沒有那段时间的录像资料……
张郁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显示频上的所有监视录像末尾的日期,众所周知,监视录像是到达某一段时间后便会自动储存下來,酒店中他所设置的时间段是一个小时,换句话说,就是每隔一个小时就自动储存下一段监视视频,
可是,张郁感觉自己的眼睛发昏了,凌晨四点钟到五点钟这两个小时之内的录像资料完全沒有,其次往下便是六七点钟的录像资料,往上便是二三点钟的监视资料,唯独沒有四点到五点这两个小时内的监视视频,
…
MH镇,某个隐秘的实验室,
那位白种女人说:“博士,这是我刚刚入侵酒店监视系统截获的监视画面……”
显示屏的画面再次变动,画面上是一条走廊,接着在走廊边缘出现了一道黑影,黑影冲进一个房间中,之后便有一具具尸体从房间之内抛出來,这些尸体大多都是孩子,其中一个女人被抛出后还幸存着,但她竟然沒有离开,反而冲进了房间中……之后,那个女人的尸首残忍地出现在了画面内的走廊上,一道黑影还冲出來残忍切割其尸骸……
还有一个监视画面,将之全都看了后,黄种男人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咽了一口唾沫后开口说:“B1型号不是一直在医院中冷藏吗,怎么会出來,”
“我从它的脑部信号中截获了一条讯息,”
一边说她一边在键盘上敲动,不久,便又一道声音传來:“杀光MC城所有的幸存者,”略带电子合成音,听起來非常古板以及僵硬,白种女人又继续敲动键盘,“众所周知,B1型号作为失败品的原因是它们经常失控,脑部的控制装置沒有B2稳定,”
黄种男人说:“那么,我下达的指令为何会在B1的身上,”
“B1与B2都冷藏在同一间医院,其中有一具B2冷藏在了B1的房间内,或许是试管连接在一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