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变相得取得了慕容家一般的拥护,哪家王亲贵族不垂涎着?不过如今我名节在外,又是被退婚过的女子,想必许多名门是望而退步了。”
“王爷,怎么办?”她顿了顿,淡淡看着他地道:“想必你也并不例外吧!如今朝野之上慕容家一家独大,纵然你对他无所畏惧,可局势若一味得一向倒戈,对你只是有害而无一利。”
他微笑地道:“这一点,你倒是猜错了。”
云歌愕然一怔,却见他向她靠近了半步的距离,眉心微微凝起。“你……”
“比起慕容家,”容珏忽然暧昧地欺近了她,近到两个人的鼻尖相抵,彼此之间的唇息亲密相接,云歌心下暗暗一惊,下意识得后退了一步,想要抽回他手中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他邪佞一笑,贴着她的耳畔呵气如兰。
“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
温暖的气息喷卷在她的颈项,有一丝软软的触感。
“是吗?”此刻,云歌笑得有些牵强。
她望着他唇角那一份魅惑的笑意,忽然想起了这几日来缠绕在心头许久的疑虑,问道:“我出嫁那一日,劫轿子的人是否是你派来的?”
他轻笑,不答反问:“你以为呢?”
云歌紧盯他的眼睛,半晌,缓缓道:“我猜不是你。”
“倘若是我,你会如何?”
空气中忽然静默下来。
他倒是有些好奇,她会怎么做,。
云歌抬眸,缓缓地道:“我会感谢你。”
感谢他在慕容云歌嫁给那个太子之前,跨入那地狱之前,斩断了她的脚步。
继而她又一笑,眸光骤然变得阴寒冷冽,一字一截道,“然后我会杀了你。”
“凭你?”
“对,就凭我。”
因为,她也很可怕。
云歌不再看他,向前走了几步,却意识到两个人仍旧紧扣的双手,不由得微微挣了挣,冷冷地道,“王爷,你可以放手了吗?”
容珏道:“方才是你先来牵的手,如今,怎么倒叫我放手了?”
云歌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道:“喂,我那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再说,难道你想留在那里?好心好意得带你远离那是非之地,你没瞧见太子见了你咬牙切齿的表情么?你非但没感谢我,还无端得怪起我来了。”
不得不说,她这一番歪理扯得甚妙,一时竟也忘了松开与他相握的手。容珏低着头看她,倒是饶有兴味得听着,听她又道:“再说了,你来得这么晚,再不赶去御花园,某个姑娘伢,怕是真要等到望眼欲穿了!”
“某个姑娘?”他蹙眉。
“可不是!”云歌摇头咂咂嘴,“你是没瞧见,那个玉莲郡主啊,等你等得真可谓是望穿秋水了!你再不去,她可是等得花儿都要谢了!”
话语间,两人已是走到御花园门洞前,云歌就紧忙松了手,然却不想他却依是紧紧握着,非但没有松开的迹象,反倒越握越紧了。容珏低魅一笑,步履优雅得牵着她向园子走去。
她有些怔忡地跟着他的步伐,从身后望去,这才发现他的身形竟是那么高挑修长,整整要比她高出一个多肩膀。他的身材谈不上多么魁健,甚至看来有些清瘦,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有力感。
微风拂来,他一袭红衣潋华,翩然翻飞,袖袍被风鼓起,衬着他优美的身形轮廓,风姿绰艳,令人窒息的美!
他的手心,有点儿沁凉,却很是有力。玉扳指贴着她的皮肤,一阵冰凉的触感,却是令人莫名的安心。她怔怔地低下头,就见两个人白净的手十指绞缠。
前一世,除了师兄之外,她从未和人那么亲近过,就算是师兄,也最多停留在牵手的地步。纵然是接吻,也是没有过的。
可如今,这个男人,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不知为何,她的心一阵紧缩,心跳竟不由失了节奏。
她诧愣之际,他便牵着她缓缓得走进了园子。尽管云歌已经十分刻意放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当容珏牵着她走进了御花园时,那一刻,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得转了过来,凝注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见到他们两个人一道走来,转而又在他们紧缠的双手上死死地定了住。
一声声倒吸声,此起彼伏,分外悠长。
云歌更是浑身如针扎,死死地低着头,然而在旁人看来,她这番神情,反倒显得有些是在害羞娇怯。
一路走来,身上也不知道中了多少箭。
那么多道目光里,有太多的疑惑、惊愕、震撼与不甘,甚至是愤怒,在这其中,还夹杂着一道最属凌厉阴寒的眼神,一寸不离得凝注在她的身上,云歌甚至不需要猜测,更无需想,这道视线一定来自于玉莲郡主。循着那道视线望去,便见景芙蓉坐在一侧的席位上,脸色异样的铁青,死死地盯着他们目不转睛,似乎恨不得将她生生望穿一个洞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事实上,她身上也快有不少血窟窿了。
都说这个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女人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