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不开的;其次,假若警察来了,我就脱掉自己的衣服告你非礼我,看他们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最后,如果你宁死也要离开我的话,你可以从窗户跳下,你应该没忘记吧,我们正处在二十一楼的高度,跳下的时候瞅准了位置,别殃及了哪个无辜的行人。”
我紧蹙双眉死死地盯着她,她若无其事地迎合着我的目光,眼神深邃、狡黠,并且带着暧昧的引诱力。
我迷惘了,脑容物仿佛被捣碎,捣烂,捣成了一团糨糊。
终于,我颓然说:“故事讲完了,饭吃饱了,玩笑也到头了,我也厌倦了,你说吧,你今天约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但她眼神丝毫未呈现气馁,依旧那么坚毅,锲而不舍。她说:“那好吧,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与你合作,干一件大事。”
我冷笑,继而苦笑,说:“与我这种人合作干大事?你算是瞎了眼了吧。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写小说的,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生活对我而言只是一种无谓的挣扎,要能干成大事,我还会等到今天?……”
“你别演戏了。”“手术刀”冲我摆摆手,冷冷打断我的话,“尽管从一开始,你就努力地表现出惶恐、怯懦、无措,但其中玄机却根本不是如此。事实上——从刚开始讲那个故事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你之所以心神不宁,只是因为心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