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谭亲率大军加入战局之后,张扬的大军彻底沒有了脾气,只得死死的龟缩在城内,沒有了李儒大军在境内替他们分担,张扬麾下的万余人马全都不可担当,
这一次的战场仍然在野王县,不过张扬守军的气势大不如往常,在沒有援军帮助的情况之下要靠自己打退数万人的进攻,让他们遍体生寒,单单一个高干就不是这些张扬守军能够吃得消的,更何况这次进攻县城的主力是袁绍的长子袁谭,
袁谭的光辉事迹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其名头之大隐隐有盖过其父之势,而且袁谭每次出马全都大获全胜,是有名的常胜将军,跟这样的敌人交上手让张扬手下的这些士兵心如死灰,
只不过李儒他们神秘的失踪让袁谭他们有些心悸,派出了百余名探子四处寻找,在州县等待了数日无果之后,最终按捺不住了,大军直奔着野王县而去,
“什么,李儒的大军不知所踪,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已经并州驻扎起來了吗,”在怀县郡府内,张扬面色发白惊恐道,仅仅靠他手中的万余大军如何能够抵挡数万的精锐冀州军,“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张扬不敢相信自语道,“数万大军怎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呢,更何况他们就是要走,也应该给我打声招呼啊,”
看着张扬如此模样,在他身边的杨丑急忙说道:“不如我们降了袁谭吧,以我们的实力碰上袁谭恐怕真的不堪一击啊,”
“你放屁,”杨丑刚刚把话说完,眭固就开口骂道:“投降,你就知道投降,主公,不用听他的,只要我们再熬一段时间,袁谭他一定回退兵的,”
听眭固一说,张扬立刻想到了冀州四处征战,如果不是高干被李儒重创的话,那么袁谭他应该还在远处的并州防备南匈奴,根本不可能來到河内的,
“可是我们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张扬无奈问道,“难道要我们坚持一年半年吗,恐怕我们也坚持不了啊,”
“何用难么长时间,我敢断定不出半年,袁谭的大军就会撤走,”眭固信誓旦旦说道,
张扬脸上露出一丝狂喜,然后转化为重重的疑惑,“真的吗,你敢肯定袁谭半年之内就退回并州,”
“并州虽然现在在袁谭的手中,但是袁谭在入主并州之后跟当地最强大的势力南匈奴结了仇,袁谭的大哥赵云将南匈奴单于麾下的大将斩杀之事已经传遍草原,而且南匈奴大军围攻上党足有半月,半月沒有拿下上党让南匈奴丢了面子,所以他们一定会卷土重來的,我们只需偷偷派人通知南匈奴,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并州兵力空虚这个好机会的,”
“好主意,”张扬眼前一亮,不过又迅速黯淡下去,“我们真的能够坚持半年吗,”
这个问題让眭固有点难堪,虽然他也难以相信凭自家的大军可以挡住袁谭的锋芒,不过他坚持道:“我可以率兵前往野王县,抵挡住袁谭大军的进攻,”
“那就有劳将军了,”张扬大喜,匆匆为眭固办了一场宴席之后,就命其带着从怀县紧扣出來的七千人马增援野王县,而怀县,仅剩下两千人马驻守一旦野王县有失,怀县一定也不保,
被眭固训斥后的杨丑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他的眼神中一直透露出一股轻视与鄙夷,在张扬从怀县抽出七千人马之后,杨丑的脸上闪过一丝精芒,随即低下头默默无言,
“既然眭将军愿意驻守野王县,那么就由杨将军前往南匈奴通知他们的单于吧,”
听到张扬对自己下达的命令,杨丑只是点点头,有所表示便又不做声,
眭固在出了张扬府上之后,立即清点了七千人手,一刻也不耽误的奔向野王县城,而杨丑出來之后,冷笑一声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中,深夜,从杨丑府上偷偷溜出走出一名鬼鬼祟祟之人,眨眼间融入到黑夜之中,
“怀县只剩下两千人多人,这不是找死吗,”袁谭冷笑一声,“派人写信给张将军,命他带着三千人收服怀县,”
田丰呵呵一笑,“要不是李儒捣乱,恐怕河内早已落入我们手中,现在李儒大军既然已经撤了回去,那么收服河内易如反掌,”
“军师,你说李儒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难道真的是回到了长安吗,”一天沒有弄清李儒大军的动向,袁谭的新一天就不踏实,上万的飞熊军足以冲乱十万大军摆下的阵势,要是李儒的大军还在河内的话,一定必须先要铲除他们,
田丰摇了摇头,“去哪里我倒是不知,不过他们一定不会再河内,所以不会影响我们对付张扬的,不过要让张颌将军那里小心一些,虽然长安城池高大城墙坚固,但是李儒的阴谋诡计不得不防,特别是准备拿下怀县的那一路人马,更是要多加小心,一旦发现李儒大军的动向,立即返回洛阳固守待援,”
袁谭点点头,河内一定要快些拿下,早日打通冀州和洛阳之后,就不用担心來无影去无踪的李儒了,
野王县城外,数万的大军集结在那里,气势磅礴的压向了守城之军,已率人赶到野王县的眭固对于面前这支部队咋舌不已,好犀利的气势,难怪可以战无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