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句话。
“瓜地,这合适么?之前虽然对方出手确实是狠了一些,但是却也是我们两个人有旧仇在先,我管闲事触对方霉头在后,如果仅仅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算账也就罢了,现在我们却要加入他对头那边,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野郎中对于一会将要做的事情很明显还是有着一些顾虑的,而这种顾虑根本就不是什么对于事情和局势的顾虑,这只不过是野郎中本身性格的一种产物罢了,不能说是瞻前顾后或是谨小慎微过于谨慎,这仅仅只不过是野郎中那一种对于人心的阴暗面过头的不了解和对光明这东西有些畸形的信任。
“这有什么不好的,咱们不是都说了么,看着他们在这里一天打一场还都是一些就学了三拳两脚的末辈弟子和趟子手在上边比划得比两个街头混混也强不到哪里去。干脆反正也是暴殄天物,还不如就借给咱们解决这场恩怨呢。正好,你那个仇家就是这个擂台的一方得人,这有什么不好的,你和他一对一的解决恩怨情仇自然没什么说的,不过要是输了之后不认账或者是玩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和耍一些破坏江湖规矩的手段,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正所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我们加入对方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好啦三哥,这只不过是一种预计的可能出现的状况罢了,没准在擂台上你答应了他他也痛快的认输赔礼道歉这件事情就这么皆大欢喜了呢。”
虽然杨延耀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不过只不过是用了宽慰野郎中的,管他到时候对方怎么应对,他敢出手就把他爪子切下来,他敢划道就敢把他打得无路可退,这件事情从野郎中受伤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了,两边的人必须要有一个彻底倒下或认输,不然这件事就根本不会有结局,而有杨延耀的存在,很明显,倒下的不会是他们。
“那个谁,对,就你,手里拎把弯了吧唧黑色长剑的那个,你过来,我三哥投一个来月受的伤是不是你给整的?”
“哦,扯半天你俩年轻那会师兄弟啊,靠,那你丫的还下这么重的手,我三哥他是个技术工好不好,你丫一个舞刀弄间的和我三哥一个郎中打架你也好意思?你俩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三哥是欠你二枚铜板一二十年了都没还还是小时候抢了你的肉包子了你丫的下那么重得手?”
“什么?我这么木讷的闷瓜三哥也有这么辉煌的时候?我勒个去啊,那这七处内伤就不跟你算了,反正三哥都没意见我还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