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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50偷欢(4 / 6)

中宫脱不了关系。”

林舒雅眉心紧蹙,面色凝重。

萧婠婠知道说中了她的心事,“娘娘早有防范,但凡事不能买一个万一。奴婢以为,大皇子与二皇子同在永寿宫抚养,固然很好,倘若中宫暗下毒手,二皇子便也……”

“大胆!你胆敢说二皇子……”花柔喝道。

“说下去。”林舒雅冷冷道。

“二皇子在慈宁宫抚养,虽然不在娘娘身边,但嘉元皇后膝下无子,又是娘娘亲姐姐,必定会好好抚养二皇子。”萧婠婠分析道,“倘若中宫暗下毒手,对付的也是大皇子,二皇子暂可安全。这对于二皇子与娘娘来说,反而是好事。”

皇后要谋害的,是大皇子,倘若二皇子也在永寿宫,势必一道遭殃;假若二皇子在慈宁宫抚养,反而能够避开后宫的刀光剑影,平安长大。往最坏的情况说,假若大皇子有个万一,皇贵妃至少还有二皇子。

她说得相当明白了,皇贵妃会明白的。

花柔道:“凌尚宫,你怎知二皇子在慈宁宫一定安全?一定能够平安地长大?”

萧婠婠解释道:“慈宁宫的宫人都是嘉元皇后的心腹,若有异动,嘉元皇后必定能够察觉。嘉元皇后与娘娘姊妹情深,为二皇子所花费的心不会比娘娘少。假若娘娘不放心,可以提醒一下嘉元皇后,嘉元皇后会更加谨慎。”

林舒雅静默了半晌,道:“你所说的不无道理,本宫不能有所防备。”

“娘娘英明。”萧婠婠道。

“姐姐闭宫养病一年,如今真的大好了?姐姐究竟身染何疾?”林舒雅逼视着她。

“嘉元皇后的病情,娘娘问宋大人,应该会更清楚一些。”

“凌尚宫,本宫就信你一次。二皇子的安全,本宫就交给你了,二皇子若有任何不测,本宫唯你是问。”林舒雅目光森冷。

————

宣武四年,二月,江南各省举子汇聚金陵,参与今年的会试。

各地举子住在金陵几家大客栈,盘缠寒酸的只能寄身小客栈与城郊破庙。

喧嚣的市井,繁华的街衢,因为有了这些年轻的举子,更加喧闹不休。

瑞和轩酒楼前,每日都有举子比试文采,题诗,对联,诗词歌赋,唇枪舌战,拉帮结派,甚至差点儿大打出手,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今日,酒楼前又有南北两派举子在比试,围观的人群中混有一个身形娇小、明眸皓齿的举子,翘首观望。

两派举子妙语连珠,斗得分外激烈,不多时,因为一语不合,两派举子拳腿相加,幸亏有人及时拉架才没有酿成大祸。

那身形娇小的举子被人挤到外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道:“凌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这个凌公子,自然就是女扮男装、一袭文士长袍的萧婠婠。

萧婠婠诧异不已,在宫外,认得她的也就只有燕王与凤王了,莫非是这两人的其中一个找她?

可是,燕王绝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找她,凤王倒有可能。

自那次在秦淮河赏日落之后,凤王就没有找过她,掐指一算,也有不少时日了。

随着那人来到瑞和轩酒楼斜对面的酒楼雅间,她看见一个年约二十余的清雅公子站在窗前,望向瑞和轩酒楼门口的比试。

这公子身穿一袭白袍,上好的锦缎无纹无绣,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清贵之气从他身上流露出来,就像一枝秋菊淡雅绝伦、清逸从容。

雅间的门已关上,房中只有他们二人,萧婠婠站定,等他自报家门。

“凌姑娘请坐,我是沈墨兮。”他的嗓音轻淡和润,和宋之轩差不多。

“原来是沈大学士,失敬失敬。”

沈墨兮,年方二十七,却已是中极殿大学士,是今年春闱的主考官。

萧婠婠知道,二十岁的沈墨兮被神宗钦点为状元,入翰林院,一年后被提拔为中极殿大学士。先帝在位时,他身染顽疾,时常卧病,便辞官在府养病,很少入朝。今年,年关刚过,他上禀顽疾已去,陛下让他重回中极殿,不久就任命他为今年春闱的主考官。

楚连珏对他的赏识与器重,可见一斑。

她听宫人议论过,沈墨兮是本朝难得一见的神童,三岁能文,四岁能诗,五岁即作一篇《国朝论》,其笔锋之凌厉,见解之深刻,惊世骇俗,深得神宗赏识。六岁时,神宗赐他一枚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八个字:沈氏神童,国之栋梁。

可是,从小到大,他经常染病,大大小小的病,稀奇古怪的病,一病就是大半年,痊愈半年又病了,如此反复,令沈家人忧心不已。因此,直至弱冠之年,他才参加会试,在殿试中被钦点为状元。

因为顽疾缠身,他年已二十七还没有婚配。

“方才看见凌姑娘在下面,便冒昧邀你来此,沈某冒昧了。”沈墨兮客气道。

“沈大学士见过我?”萧婠婠觉得奇怪,他怎会识得自己?

“关于这一点,沈某可否保密?”他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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