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当的,以奴才为鉴,奴才能等,奴才的对手却没有等。若奴才不是一味的等待,而是自行创造机会,那也许奴才的哥哥便不会死!奴才今时今日也不会变成伶仃一人……”
太子少沔知道他是在说连家的事,可不知为何听上去竟有种感同身受的滋味。
的确他能等,昱王却不一定会等。
——时机不是等出来的,而是自己挖掘出来的!
太子少沔对这话深以为然。
再等下去,他就该是昱王的囊中之物了!
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勾勾手让卫麟起来说话,吩咐道:“去,再给本宫沏杯茶来。”
卫麟应声而去,回来时手里除了茶还另多了一份热腾腾的点心。
太子少沔笑道:“你还真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
口气是轻蔑不屑的,但笑意却是真切的。
他其实很满意。
***
这之后又大半个月,嘉隆帝病了。
他年轻时时常亲上战场领军杀敌,而今年纪大了,旧疾多发,经常汤药不断。
但那些都不是什么要命的大毛病,好好养着也就是了。
是以这一回他晨起后觉得头疼,召了太医来看后,吃了药照旧去上了朝。药力发挥出来后,疼痛渐轻,他便没再当回事,哪里知道,下朝回去才批了七八本奏折,这疼痛竟又再次席卷而来。(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