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敌,结果他就将为夫打成了这般模样。”窦逵哭喊着跟遂安公主告状。
“东山侯玄世?你与他打起来了?”遂安确认到。
“是啊。”窦逵现在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子孙根被踢这种事情他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驸马爷,大夫来了。”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紧接着,一年过半百的老者背着箱子走进了房间。
虽然遂安心里有疑惑,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大夫先给窦逵看看伤势。
大夫为窦逵诊了脉,随后又查看了窦逵的身上的外伤,这才拱手说道:“驸马爷只是受了些外伤,只是这伤势比较严重,恐怕得休养上一段时间。”
“如此的话,大夫就给开些药吧。”遂安说道。
“是。”大夫应声,随后走到书案前,从箱子当中拿出笔墨开始写药方。
药方交到小厮手中。
“按照药方上的药材抓取,一日三次,一直迟到身上的淤青划开为止,这边还有些跌打损伤的药材,一定要在驸马身上用力揉开。”大夫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