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吴玄大觉麻烦,此地本是郡守府内,一起冲突立即涌入了大片官军,除非不计后果地大开杀戒,否者休想全身而退。
“吔,真没劲,不玩了。”李崖嘻嘻一笑,走到广陵郡守身前扬了扬手,笑道:“老头,你看着这是何物?”
广陵郡守原本已是闭目等死,闻言不禁摇着头冷冷笑道:“吾甚也不看,要杀便杀。”
“吔,你不后悔?”
“不后悔!”
李崖摇头惊讶道:“吔,想不到我家的黑玉令竟在广陵郡没了作用,若被吾父知道,必定雷霆震怒也!”
闻言,广陵郡守脸色骤然一变,急忙睁开眼睛惊愕打量,却见李崖手中握着一枚通体墨黑的玉牌,玉牌上纹路清晰,雕刻分明,中间一只张嘴嘶吼的狰狞虎头赫然入眼。
看着看着,广陵郡守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望向李崖艰难地开口道:“敢问阁下与辽东王是何等关系?”
李崖促狭地笑道:“郡守口中的辽东王,在下唤之为老爹,如此般!”
“阁下是辽东王世子?”广陵郡守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身子抖得更是厉害了。
李崖轻轻一笑:“算你还有点见识,说,我与我的朋友会去做山贼吗?”
话音刚落,广陵郡守顿时一个激灵,哭丧着脸打躬作揖连连赔罪:“小人有眼无珠,竟冤枉世子,当真该死,该死!”说罢竟狠狠地自掌耳光,态度十分地谦恭低下。
李崖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走了?”
“当然可以!小人恭送世子出府。”
广陵郡守急忙点头,正欲伸手坐请,谁料李崖一甩衣袖冷哼道:“不用,我们自己出去便可。”说罢向着吴玄三人微笑招手,示意他们跟随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