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赤风驹,此马性情暴烈桀骜难驯,必定是不喜那老人的照料伺候,故才不满长嘶。”
景云慢慢点头道:“玄兄此马真乃神驹,路上若非你有意慢行,某那白马无论如何也追你不上。”
吴玄轻笑一声道:“赤风驹本为野马,我当初降服它时颇费周折,他日若有闲暇,说来给云弟听听。”
景云也是一笑,摸着肚腹道:“半饱而已,赶路恰到好处,不若咱们就此启程,如何?”
吴玄颔首,结了茶资,便同景云出了石屋。
细雨之后,门前苍翠青绿的松柏凝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远处的悠悠山峦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飘飘荡荡宛如大山披上了白纱。
对着雨后清新的空气一个深深吐纳,吴玄懒散地展了展身子,却见景云已淌着地上的泥水大步走向车马场,站定四顾一圈,转身道:“玄兄,坐骑不在此处,想必还在后面。”
吴玄轻轻点头,走向屋后的茅草马棚,却见赤风驹正在棚内焦躁不安地踏着步子,见他到来,不由连连引颈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