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塘里的火焰红彤彤的,把石床上的情形照得十分鲜明。虫左身上的兽皮衣服已经被白狼的爪牙撕裂得七零八落。火光灿灿中,虫左四肢大张,被白狼□裸的按在石床上。白狼毛茸茸的尾巴在他白皙的股间耸动著,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扎人的兽毛。
[沃夫,你别……我真的会不理你了。]
虫左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音。变成白狼以后,沃夫的体型更加巨大,把他整个身体全部罩在身下,那种凶狠的气场让虫左僵在床上,连动都不敢动。虫左出了一身冷汗,汗津津的双腿被压在狼爪下。双腿不自觉的抽动着,被火塘里红色的光映着,竟然也有种十分耀眼的魅惑感觉。
[沃夫……]
他是真的怕了,虫左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哀求,但是白狼似乎的理智已经被**燃烧殆尽。
[不——!放开我!放开我!]
似乎耳朵可以清晰的听到什么被撕裂的声音,虫左感觉到了自己被生生撕裂成两半。听到撕心裂肺的喊声,白狼停顿了一下。无视虫左疼痛中哀求的眼神,却又大幅度的动作了起来。
短时间内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虫左惊呆了,也吓呆了,加上**的疼痛,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意志和力气。只剩下白狼沉重的喘息,夹杂着快感的叹息,在虫左脑海中来回萦绕。
□和哀叫中,虫左的声音已经失去了本来的清亮,已经变成了暗哑的嘶叫。
“啊……啊啊……哦……”
和新婚之夜不同,白狼并没有怎么抚慰他,只是疯狂地用身体撞击着他。虫左无力反抗,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减少身体的疼痛和白狼对自己的摧残。那种疼痛仿佛身在地狱,但却似乎也渐渐的有了丝丝的快感。虫左只能去追逐着那微弱的快感,减轻自己对疼痛的感知。
这一晚上成了虫左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噩梦。他一直宠爱的宠物,他刚刚结成的伴侣,竟然成了毫无理智侵犯他的禽兽。
白狼异常粗大的兄器,湿漉漉的,不断切割着他的身体和灵魂。他赤身**,双腿大张的躺在石床上。白狼还不满足,圈起他的身子,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进入的过程,看着两人□的画面。
[唔……啊……嗯……啊!啊!啊——!]
虫左这晚,再也没叫沃夫的名字,只有咬不住逸出的□。喘息声中夹杂着虫左沙哑的叫声在洞穴里回荡。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无声的嘶吼。
虫左觉得自己要疯了,眼泪不由自主从眼角流下来,晶莹的水滴顺着脸颊留到嘴角。他茫然地看著头顶上方,却看不到沃夫的脸。脑袋里是一片虚空,仿佛近20年来学到的东西都被抽空了,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虚无。他的身体一拱一拱地颤抖,酥软的双腿也随着白狼的动作慢慢弓起,只留两脚留在石床上。然后,虫左的脚掌也抬了起来,只剩下脚尖停留在兽皮上。最后,连脚趾头都踮了起来,所有筋骨都崩了起来。
[唔——]
虫左全身僵硬,身体沉重得摔在石床上。在虫左紧绷的身体颤动中,白狼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湿热黏腻的液体,疯狂的涌入虫左的身体中,沾染了他的整个灵魂。
仿佛灵魂被烫伤,虫左直接昏死在石床上。横七竖八的伤痕在翀合作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更加刺眼。红白相间的液体从虫左的股间流出,双腿间被摧残的惨不忍睹。
看到昏倒在身下的伴侣,白狼终于清醒了一些。沃夫变成了人形,轻轻动了一下虫左的身子,昏迷中的虫左的呼痛还带着哭音。
[不要……]
虫左身上伤痕遍布,沃夫也不敢再挪动他。只能取了水,学着那天的样子,替虫左做了清洗。轻轻把人圈在怀里,虽然已经睡着了,虫左却不再像往常那样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
沃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控,却似乎隐隐也知道点什么原因。
沃夫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兽,从记事开始就和父亲生活在灰狼部落了。没有父兽的教导,沃夫的战斗技能提高得非常慢。父亲瓦尔的能量石能量很一般,堪堪能帮沃夫度过严酷的极冬。当沃夫不断成长以后,在极冬的时候对能量的需求越来越大,瓦尔几乎已经不能支撑。可能是由于能量石的能量越来越弱,父亲瓦尔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刚离开部落的时候,沃夫只是想找一个普通的伴侣。只要是不嫌弃他们贫瘠的家族背景,愿意和自己回灰狼部落的非兽人,他就很满意了,就可以了。
刚见到虫左的时候,沃夫有点诧异。通过寻找伴侣的这一路,没想到自己的力量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提高,可以赢得这么好的非兽人。沃夫希望以后可以好好和虫左相处,希望虫左不讨厌他。
只是没想到,虫左竟然这么优秀,沃夫自己也意识到了似乎哪里不对劲。虫左拥有不止一块能量石,而且每块能量石似乎都有无比强大的力量,部落里的大祭师似乎也不能如此。虫左还拥有许多他从未见过的技能,而且他还具备改进这些技能的能力,几乎可以媲美部落的大术师。在几次中毒、受伤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