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没有到合适的时机。”张坚摇摇头道,“照我说的办,然后让我们尽早解决此事。”
江南沉默地点点头,“好吧,既然是你的意愿。”
张坚点点头,淡淡地道,“做成了这笔交易,我会给你在兄弟会留下一个席位。恭喜你,距离主事者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乌鸦呢,这次怎么没有看到你的那个跟屁虫?”江南随意道。
“他?他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做事?”张坚冷笑道。“不说这些了,我要走了。”
江南点点头,看着张坚转身走出了那家酒吧。
和江南相反,张坚似乎并不太在意损失了这一大笔钱。他甚至有些庆幸,可以用钱来解决此事。他看了一眼这条灯红酒绿的街,抖了抖衣领,走向了黑暗之中。
回到了藏身处,张坚发现了巫崖正在等他。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巫崖却拦住了他,“我要和你谈谈。”
“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去陪着那个女人,却要来和我谈?”张坚耸耸肩道。
“令狐白的状况很不好。我想她需要你的帮助。”巫崖有些嘶哑而愤怒地道,“为什么她恢复得这么慢?同样是接受长生之秘,经受生命之痛。苏玄水只经历了一个月,而她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张坚耸耸肩,“每一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一样。令狐白身患早衰症,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接受了长生之秘。恢复起来,自然比不上年轻力壮的苏玄水。我这个解释你会满意么?好吧,看来是不会了。”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早点恢复过来,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巫崖沉声道。
“老天,这可真够棘手的。我说过了,这些事取决于个人体质,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承受生命之痛的。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道理,就像是同样在喝酒。有人酒量好,喝了很多也不会醉。有人一杯下肚,就人事不省。完全取决于个人体质,你让我怎么帮她?”张坚看着巫崖道。
巫崖却摇头道,“你是长生者,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你真的认为长生者是无所不能的神么?说穿了,我们只是某种术力作用导致的变异,使得新陈代谢完全异于常人。但这并不能代表我们就是无所不能,你跟我这么久,对于这一点是最清楚不过的。”张坚看着巫崖冷笑道。
房间里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是令狐白的声音,她的生命之痛又开始发作了。巫崖连忙转身走进了房间,张坚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令狐白躺在床上,满头的白发已经脱落了大半,面容憔悴而枯槁。很难想象这个样子的她,竟然是当年很多人心仪的术界美女。
巫崖走上前几步蹲在床头,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在这里,我还在的。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旁。”
令狐白断断续续地道,“我浑身都很难受,血管里的血像是在燃烧……我这是怎么了?”
“很快,很快就会好了。你再忍一忍,再忍一忍,也许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然后你就会获得永生,是真正的永生不死。”巫崖有些手足无措地握着令狐白枯槁的手。
“你的声音有点熟,我们以前见过吗?为什么我觉得我从没见过你?”令狐白喃喃地道。
巫崖几乎哽咽了,他垂着头。他没有勇气告诉她,他们曾经认识。当年令狐白是术界知名的美女,一袭白裙,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有无数最杰出的男人围着她转,而巫崖仅仅只是一个暗恋她的普通年轻人。甚至为了接近她,而混进那支考察队,当一个司机。
而高不可攀的令狐白,又怎么会对一个跑腿的司机有什么印象?
巫崖低着头,牙齿咬得嘴唇出血。但却依然柔声道,“你不用多想,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我就是为了救你。”
“也许,你并不该救我的。”令狐白叹息了一声道,“也许我就该这样死去。有时候我甚至想,在无声无息之中死亡,也许是我最好的结局……”
“不!”巫崖忍不住哽咽道,“你不该死,你不该这样死。”
“我好难过,我的眼睛都好像睁不开了……我的身体像是在燃烧,一直燃烧进我的头颅深处。感觉好难受,也好奇怪。”令狐白艰难地道。
张坚走上前,一把推开了巫崖,用手摸了一下令狐白的额头,又翻看她的眼皮看了看。低声道,“她的体温已经达到临界点了。而且她眼底也出血了,这是一种后期症状。”
“后期症状?”巫崖一愣,脸色狂喜道,“这么说她快要熬过来了,她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张坚摇摇头,冷冷地道,“即便熬过来了,也只是刚刚开始。这种生命之痛会成为一种常态,伴随着她整个剩余的生命之中,所有长生者都不可避免。除非我们能够找到使长生之秘完整的方法。否则她的痛苦和我们一样,没有尽头。”
巫崖的目光一阵慌乱,“我能做点什么?告诉我,我能够为她做点什么?”
张坚叹了一口气道,“你能够为她做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