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而他们到了香港之后,总是要找人帮忙的。一个怀有金蚕蛊王的蛊术师,将会成为他们很好的助力。而且谁也想不到,一个被易术理事会追捕的人,会暗中和你有联系。所以在这件事上,我是你很好的一手暗棋。”
杜先生沉默地看着黎希贤,并没有说话。
黎希贤的心已经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但是他努力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他知道这是一次危险的赌博,而能不能成功,全在杜先生的一念之间。他越是显得沉着,杜先生就越是会认真考虑他的这个建议。
果然,过了一会儿,杜先生平静地道,“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和易术理事会没有过节,而且我是真的想要帮助你。否则的话,我根本不可能主动现身。”黎希贤艰难地道,“我的要求也很简单,让我保留金蚕蛊王。甚至在这件事完成之后,我可以跟你回地下七层,终身禁锢。”
杜先生冷冷地看着他道,“黎希贤,你很会谈条件。我们确实很需要关于圣章兄弟会的情报。不过,我对你依然不太放心。你是一个危险人物,而你的金蚕蛊一旦蜕变成虫,这种危险程度将会更加上升。”
“我如果不够危险,巫崖和张坚也不可能理会我。”黎希贤低声道,“你们易术理事会实力强横,即便我拥有了金蚕蛊王的成虫。如果你们想对付我,我也还是逃不掉。这一点,我们大家都清楚。所以我也不会骗你,因为我还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杜先生摇头道,“不行,我不会接受的。”
黎希贤心中一阵绝望。杜先生果然是个相当谨慎的人,他没有被自己的话所打动。这一下,一切都完了。黎希贤的脸色一片苍白,暗探倒霉。
就在这个时候,杜先生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手机接通了之后,电话那一头传来了第一理事的声音,“我觉得,你先答应他再说。”
“决不可能,放了他就等于放了金蚕蛊王,你知道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杜先生沉声喝道。
第一理事的声音依然平静,“我说了,放掉他。他在外面的作用比在理事会的地下七层更有用。的现在把你的手机给他。”杜先生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把手中的电话递给了黎希贤。
黎希贤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了电话,他刚把手机放到耳边,而此时电话另一头的声音让他心中一动。第一理事缓缓地道,“我答应你的建议。不过,你最好也信守诺言。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黎希贤把手机还给了杜先生,看着他然后低声道,“他同意了。”
杜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身道,“召回你的金蚕蛊王幼虫,然后离开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或许说服了第一理事,但是我从来不会信任你。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黎希贤脸色变了变,然后点头道,“我知道。信任总是很难的东西,不过,我一诺千金。”
在天机馆内,两只蛊虫的争斗正酣。范剑南的那只变异蛊王优势明显,明明只是蛊虫,却似乎有着某种更为狂暴嗜血的倾向,极富攻击性。黎希贤的那只蛊王已经多处受伤,虫体的液体滴滴落在地上,斑斑点点的一片青绿色。
而范剑南的那只变异蛊王,也受了不少伤,不过它的体液却是殷红如血。而且越是在流血,就越发的凶悍暴戾,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依然追逐着黎希贤所饲养的那只蛊虫,大有不死不休的劲头。
龙大胆低声道。“剑南,你发现了没有。那只变异蛊王的像不像是血裂爆发的状态?”
“我也注意到了。”冯瑗吃惊地道,“也许这变异蛊王真是受到范剑南血液的影响。”
“更有可能是因为范剑南学血液才产生了变异。”江小花低声道。
正在他们谈论的时候,黎希贤的那只金蚕蛊王突然一闪而逝,一点淡淡的金芒透窗而出。向外面急速飘去。而范剑南的那只变异蛊王也不追赶,只是一闪之间又攀上了范剑南的肩膀。
“怎么回事?那只蛊虫……难道黎希贤跑了?”冯瑗吃惊地道。
范剑南微微一掐手指,脸色沉重地点点头道,“似乎是让他跑了。如果他不跑,那只金蚕蛊王也不会离开得这么突然。”他看了看肩膀上的变异蛊虫,然后转向江小花道,“你现在能不能再来一次,那种嫁金蚕的巫术?”
江小花摇头道,“不行,这个巫术需要准备很多复杂的东西。尤其是那张符箓,可以说是相当复杂。单凭再次制作一个同样个符箓,也庇护耗费大量的术力和材料。
“我说,你难道没有什么备用的材料和符箓么?”范剑南有些不甘地道。
“谁会一天到晚身上带着嫁蛊用的巫术材料和秘法符箓?”江小花皱眉道,“再说,我也不是没有准备,只是刚才都用掉了。要不是刚才被打断了巫术,现在说不定已经成功了。”
“那就加紧配制啊。”范剑南苦笑道,“我实在是不想再带着这个东西了。”
“蛊虫不是已经从你耳朵上取下来了么?”江小花道,“它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