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鬼子们讲课,难道比这个计划还有难度?”
林国栋无奈的笑了笑,“爸,话不是这么说的,医术是医术,讲课技巧是讲课技巧,欢子之所以能够在中医专业占据这不可撼动的地位,这和他与学生们同龄有很大的关系。”
“怎么,那群外国人,难道和沈欢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吗?”
面对父亲的质问,林国栋只能耐下性子解释道:“我刚才也说了,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语言上的交流,而是三观上的不同,就拿中西方来相比,其中——”
“我知道我知道!”林逸轩用嘴叼着筷子,不停地挥舞着双臂,“在西方国家,雏女是一种屈辱,是丑和没人要的象征,而非雏女这是性感和美丽的代名词,在他们心中,和一个雏女谈朋友,等于捡了一个没人要的烂货,而我们国家则正好相反,失身就等于失节,取一个非处的妻子,就等于捡了一个破鞋或是不用给钱并且谁都能上的公交车!”
林国栋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