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问题,究竟是灵异事件还是哲学,我一时间无法确定,不过的确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如果说傀儡本身和控制傀儡的人本末倒置的话,这是不是就属于一种彻底的颠覆和反转了,如果是这样思考,或许我也更能够接受这个世界的规则了。
只是这时候我们之间的对话,就显得有些诡异了,毕竟此刻的这陶俑可是一种半虚体的状态,简单来说还是只发光的,那女鬼不开口原地漂浮的模样就更渗人了,只是这女鬼告诉我,她身上乃是有巨大的冤屈。
女鬼说自己乃是这善人的小妾,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自己的身体早就被砍为了碎肉,甚至连灵魂都不得超脱,还被人封印在了这陶俑之中,而且包括他的父亲,也都被人封印在了一个罐子里面,密封住挖出了一些小孔。
这时候我便听出来,这种手段便是茅山秘法之中,一种比较歹毒的法术,目的正是让人的灵魂束缚在一个小空间之中,无限制的轮回,这简直就是一种比凌迟还要残忍百倍的行为了,毕竟看到自己的身躯久久不能超脱,肯定是极为痛苦的。
所以我刚才看到的,八成就是她父亲的灵吧,不过好像那老头也不是过的很痛快,估计也是受到了那女人的虐带,毕竟正房肯定是要进行一些压制了,如果真的是让小三骑到头上来,肯定日子也就没发过了。
听到这边,我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这暗中的敌人,也就是那梦魔,竟还十分擅长这种早就慢慢失传的手段,封鬼决,毕竟天地初开之时,所有的灵物,也都是一本同宗的,所以鬼也算是一种灵的具象化分支。
所以封印术,肯定也是能够作用在这些鬼魅身上,只是效果要打折扣,而且还必须进行一些改变,于是最终便演变为如今的格局,只是能够把这些手段活用的人,其实危险都是非常巨大的,从这女鬼和他的老父亲就能看出来了。
所以在她和我哭诉的时候,我却也在仔细观察四周情况,只是我发现好像那老头并没有和之前一样出现,甚至小黑都是不见踪影,只是远处却出现了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在地面上乱窜起来。
忽忽!这时候随着一阵阴风吹拂,顿时那陶俑就瞬间像是变戏法一样,刷一下就生出了一阵青烟,接着我就发现,好像这女鬼也瞬着窜入了其中,这尼玛的还没有说清楚,人就不见了,只是匆匆的告诉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她平冤屈。
只是这女鬼的说法看来,好像就是这妇人捣鬼,才让她变得如此凄惨,但我相信所有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即便我自己也感觉这妇人似乎比较凶巴巴的,算是个十足的母老虎,可这件事也不完全是我看到的这样吧,起码有什么条件和因素,必定是被我忽视掉的。
如果不是看到这其中的精髓和重要线索的话,相信就算是我花费多么大的功夫去解决这件事,最终还是可能误入歧途吧,毕竟我也明白,肯定双方之间,必定是有人在说谎的。
当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好像正是我开始怀疑那老头的时候,便出现了灰二这边的动静,虽然说的确有这种巧合可能,但是不是太奇怪了一些,我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一种计划中的阴谋,起码这样听起来会更加的合理了。
这时候落在我手中的陶俑小人看上去就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封印了鬼魅的邪乎玩意,这么一弄倒是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会不会是疑心病太重了,同时灰二那边也给出了消息。
灰二怪叫着和我说,他身边的这些老鼠兄弟都做好准备要迁徙了,原因便是这里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一个怪物,看到活物就会吞掉,而且还长着一脸的怪毛,是一个老头。
这时候我还是愿意相信灰二说的话的,毕竟小黑不在,我能够相信的肯定就是他了,只是这事情好像就和方才那女鬼告诉我的,有些自相矛盾了。
真相就像是埋藏在湖底的残骸一样,若是不能找到合适的方法打捞,或许过多久都无法浮出水面了,所以我明白这时候我或许还是要更多思考一下,关于这个灰二的问题了,或是说我眼前的这小家伙,是不是真的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半仙兄弟。
灰二,你还记得你叔叔的模样么,我在这附近好像看到过他,你不会忘记了吧,你说你是你叔叔带着你长大的,而且你生下来的时候,不是你父亲就牺牲掉了么。
这时候我肯定是要给灰二下套了,毕竟这件事我怎么琢磨都绝对有些不对劲,只是这灰二的反应,也比我想象之中大的多。
怎么可能!你别糊弄我了,你不是知道么,我的父亲还活着呢,而且现在还当了阴曹的鬼差,我可没有什么太过亲近的叔叔,是不是你做梦了?居然出现这种幻觉。
这时候灰二却是一本正经的说出了事实,而且态度还十分严肃,如果说我的脑袋不够灵活的话,当场就要相信这番说辞了,只是我很快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没错,如果你不是灰二的话,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些隐秘,但如果你真的是他,肯定也不可能听到关于他父亲的消息,毕竟这件事我可是答应保密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