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变变成这样……看着周围倒下的身影,我着才感觉自己算是恢复了基本意识,但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这些可怕的邪物,居然是在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杀掉的。
这本身是不太能被我所接受的结果,毕竟现在手染这些尸血的我,甚至在李辉和方叔的眼中都开始变得可怕起来,但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恐怕还是体内那虚弱的状态了。
“小王你没事吧……刚才你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不过你怎么那么冲动啊,现在那家伙都要从大棺材里面出来了!”李辉对着我大声叫嚷到,这时候我才发觉似乎他们两人都离开了原本所在的高台中心,来到了原本是王鼎矗立的地方。
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毕竟安全才是最主要要考虑的因素,此刻他们已经救出了郭瘸子,那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了,起码在我这里看来是这样。
“没事就好……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离开吧,虽然我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但你们要相信我,我是没有恶意的……”尽管我知道现在我已经和疯子或是怪物这几个字挂钩上了,但心中还是多少能希望解释清楚一点。
不过方叔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尽管现在郭瘸子还是昏迷不醒,但他也指着周围的那些倒下的水魁说,我也许只是太疲劳了,才会被什么鬼魅趁虚而入,现在只要咬破舌尖,就肯定能提神了。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好办法,当然前提是不考虑这几天们已经多少次咬破自己舌头的话,其实我还是很愿意用这种办法来解决这麻烦事的,毕竟舌尖的阳血可是比指尖的血液要好用多了,只是很多时候画符讲究一气呵成,必须要用随手的血液来刻画才是最好了。
你小子算是清醒了啊!不然我都想上去揍你一顿了!真是让人不省心,你倒是说说你被什么玩意给迷惑了,难不成是个女妖精不成?李辉挤眉弄眼的说道,这时候尽管已经是火烧眉毛,但已经建立默契的我们,还是愿意在这样欢乐的气氛下度过。
只是他的问题让我无法回答,这直觉实在是有些可怕,所以我总不能承认他说的就是事实吧,不过就算是我承认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了,现在就算是小黑的身上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当然如果不是考虑尾巴上那随着我表情颤抖的黑影的话。
喵!似乎有些不满,小黑也发出了一阵叫唤,虽然被方叔和李辉所忽略,但能够看到那黑影的我,和他们便有本质上的区别了。
实际上这世界很多人对于这种古怪的东西看法都完全不同,有的人觉得这是一种自然中的现象,就和生老病死一样,比较能接受,但有的人却完全察觉不到,只是能从一些灵职者那里多少得到一些信息罢了。
当然相对来说我就是那灵职者了,起码现在的我在整个队伍之中都是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尴尬的是现在随着我的能力和一种莫名的天赋觉醒过来,我所能看到的世界,也和过去,其他人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了。
“没事了,现在我感觉好多了,你们保护好师傅,我上去看看那母体到底苏醒到了什么地步……”这时候我也是渐渐恢复了过来,看着那散发出邪e气息的源泉,也就是那母棺,心中也出现了一种别样的感受。
这对于我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宿命,这二字的含义也正在于此,很多时候就算是你无法面对,或者说根本就不想要面对的东西,却还是会完整的呈现在你眼前,必须依靠你自身去应对,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巨大的遗憾,但却是每个人都需要面对的东西。
如果说猎人的宿命是自身成为猎物,然后挣扎摆脱这尴尬的位置的话,那么还魂师所要面对的宿命,是否就是这世界上最为丑恶,邪e的灵魂世界?
我们在享受和常人不同的能力和待遇的时候,所受到的折磨和痛苦,而已是常人所无法现象的。
小心啊,要是不行就不要勉强了……方叔在身后对我劝道,似乎从砍到那感染的手臂之后,他的想法和态度都改变了不少,这一点我多少能够理解,就像是方叔自己说的一样,他的确是老了,已经老到无法去勇敢面对这些事物的程度。
放心吧,我知道的,李辉你保护好方叔,现在大部分的威胁都已经清除了……我自信的说完这番话,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已经半开的子棺,这里并不是郭瘸子离开的子棺,也不是那些教授惨死的位置,而是那王教授的所在。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但我还是在重拾蛇鳞之后看了一眼这子棺,就像是命运的起起落落一样,这子棺甚至都见证了我的成长,而且我手中的蛇鳞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为宿主的我身上发出的情绪,不自觉的开始了一阵嗡鸣。
嗡嗡!这响动之中还能听到母棺内传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很显然对方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就在我握住了手中的蛇鳞,身躯上都是一阵虚弱的时候,那巨大棺盖也突然窜了出去。
刷!随着一阵怪力从空中浮现,那棺盖几乎都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力量,当场出现了一道惊人裂痕,虽然看上去不太明显,但仔细观察的话,完全可以想象中,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