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张龙生每走一步,陆战靴撞击在地板,发出一道道扣人心弦的声响,,此时的菲斯威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傻傻的看着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莫名的,他隐约觉得有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全身,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见此时的他嘴皮都有些微微发颤,本能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咚咚”张龙生再次上前两步,可是奇怪的是,菲斯威却发现刚才所有的压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不禁怀疑刚才是否是一场梦,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让他明白刚才都是真实的。心里不由得一惊,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保镖到底是什么人,要知道刚才那种情况,他只有在董事长和新来的总经理身上才遇到过。
这时候,张龙生终于开口了,淡淡的说道:“你这是中毒了”。
“中毒”?听到这里,菲斯威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可是随后他就释然了,淡淡的问了句:“是谁”?
刚才在甲板的时候,他便已经有所怀疑了,自己身体自己知道,虽然近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是还不至于如此弱不禁风,以如此奇葩的方式倒下,说跪下就跪下了,下半身动弹不得。
看到菲斯威的表情,张龙生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他看得出来,菲斯威心里一早应该就有所怀疑,只不过还没确定对象罢了。不过,还真别说,从刚才种种迹象来看,这人智商确实是个二百五,但是知道自己患了如此重病,依然还有这份淡然,想来也算得是个人才。随后从张龙生嘴里又吐出了两个字“马坤”。
“马坤”?菲斯威心里再次已经“没想到会是他”。不过随后他并没有急于下决断,而是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陷入了一阵沉思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先生,恕我冒昧的多问一句,你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要知道,马坤也算得上是YN集团的老员工了,而且与我也是多年的老相识了,刚才他这么护着我,替我说了不少好话,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呢。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这样做的理由”?
听了王秋堂的翻译,毒龙发出一声冷笑,语气有些不屑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如此天真,是怎么坐上现在的这个位置的,证据?孩子,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不需要证据的,反正消息我是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吧,对我又没什么损失”。
听到这里,地上的菲斯威满脸的愁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真的,哪怕他确实对马坤有所怀疑,也可以说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而在面对一群华夏人的情况下,他当然不愿意将自己的同伴当成第一怀疑对象呢。甚至当张龙生说出马坤名字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对方下的手脚,目的是离间两人,从而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现在看到张龙生那满不在乎,甚至多解释一句话都是浪费的样子,菲斯威感觉事实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了,反而渐渐的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不然按理说想要离间两人的话,对方应该千方百计的让自己相信他们的话才对,哪有这样半句不合便不再言语的。不过此事事关重大,马坤不管再怎么失宠,他也是YN集团的老员工,并且是土生土长的YN人,集团里可是有明文规定,禁止内部成员私斗的,违者将会被送去执法部门。
想到这里,菲斯威试探性的问道:“先生,你别误会,我并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而是这事太过于蹊跷了,要知道我倒下前,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和马坤也都一直是在电话联系的啊,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们都在场,也就是说他连对我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无论菲斯威再怎么解释,张龙生依旧一声不吭。而一旁一直安分的王秋堂,此时尽然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看着菲斯威说道:“喂喂喂,我说菲斯威部长,人家都不愿理你,你怎么还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啊”。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呢,菲斯威有些尴尬的说道:“唉,小兄弟,我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只不过这件事情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真有人向我下黑手的话,那人就是想致我于死地啊,我不把这事搞清楚,就算死,也会死不瞑目的”。
王秋堂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很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嗯,部长,和你商量件事吧,你看他替你医病就收了一亿华夏币,而我做了半天的翻译什么好处都没拿到,这些我也就不说了,对于你想知道的这件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而且绝对是第一手咨询,你看要不这样,既然他不愿意多说,那你出两千万,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听了王秋堂的话,菲斯威满头的黑线,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世道都怎么了,两个小小的保镖,竟然争相来压榨自己的钱。
看到菲斯威没有回到,王秋堂似乎不肯这名轻易罢休,继续蛊惑道:“菲斯威部长,我也不是为了赚钱,都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着你性命的东西啊,就算今天能侥幸医治好了,可是身边的定时炸弹不出,指不定哪天就爆炸了呢,我们又不可能天天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吧。所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