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店!?”陆天听后,便自言自语,深思道。实然又在乔峰耳边打着细语,如此这般的吩咐。
一夜无事。
“陆兄弟,昨晚一切安好,并无异常。”乔峰一大早便来到客栈,对着刚下楼的陆天道。
陆天下楼落座,自倒了一杯茶水,小抿了一口,回道:“有备无患,无事更好。”又转神道:“乔兄,还要麻烦再去一趟扬州。”
乔峰也坐了下来,道:“陆兄弟,可还是买粮之事?”
“正是此事。”陆天回道。
“上次扬州之行,已把扬州所有存粮都收了,扬州已无粮可买。”乔峰摇头道。
“这个……”陆天一阵沉思,接着又道:“那就只能去福建了。”
一阵商量之后。
老四老五与三十个士兵带着马车,带上陆天这些日子所赚的一千多贯铜钱,便上了路。
钱虽然不多,但是能多一石粮食便能多救几家灾民。
吃过早饭青儿去帮忙派粮,陆天去找宗保介绍的周宏志制置使,必定来了这么久,用了人家的兵,不去打个招呼,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陆天穿街过巷,问过路人,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找到了周宏志的府第。敲门问话带入客厅,见年长者,和两位十多来岁的年轻公子,公子身后立一书童,见陆天被家仆领入客厅,随正眼打量。陆天见那长者,五十上下,身形魁梧,精神抖擞,面似张飞,只不过胡须少些许。
心中暗道:长的有个性,不过我喜欢。嘿嘿!
陆天上前行礼道:“晚辈陆天见过周大人。”
“哈哈……”周宏志起身走到陆天身前,拍拍陆天的肩膀道:“陆贤侄,不必多礼,刚还在说起你来,没承想你就到了。”
被周宏志这么一吼,在加上这么一拍,陆天顿时傻了,开口问道:“周大人认得晚辈?”
“见你这模样,又听你名字,便认得了。我那侄儿早在信中提到,说他一位大哥要来杭州。”周宏志解释道。
“哦……”陆天明白了,想必是杨宗保来信告知这周宏志的,宗保兄弟还真是有心之人。
“来,陆贤侄请坐。”周宏志拉着陆天坐下。
陆天心有余悸,这周宏志可真不一般呐,那声音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也不为过。就这短短几句话,吓的陆天小心肝扑通下跳。
陆天对坐的两位公子好像看出陆天的心思,不襟暗笑。估摸着也是被这美妙的声音给振过,早有心得。
周宏志刚回身准备入座,突然又回身道:“对了,陆贤侄以后就不要叫我周大人了,和宗保一样,叫我周叔。”
“是,周叔。”刚刚平复的心,又一次跳了起来,这个周宏志,和陆天第一眼见到,便想的一样,性格直爽,说话铿锵有力。
“来,周叔为你引荐,这位是寿昌……”周宏志刚刚开口,见那年长公子,拿眼正盹自己,接着正声道:“这位是赵守常,赵公子。”周宏志抺了下额头上的汗滴,又道:这位是赵庆,赵公子。都是我京城故友的公子,昨日刚到杭州。”
TNND这比练兵打仗更憋屈,不过好歹没出什么大问题,周宏志介绍后完松了一口气。
“见过两位赵公子。”陆天起身行礼道。
“陆公子客气。”赵守常与赵庆同声回道。
陆天没想到这两也会来江南,这两人陆天自然认得,化成灰都认得,那右耳上的小红痣,已经深深印入陆天的心中,还以为出了京城就见不到了呢。
其实这两位就是昌寿长公主赵悦和昭庆长公主赵雅晴,不过这名字记得还真是有心,寿昌、昭庆,赵守常、赵庆。哈哈,不得不说有才。
“陆贤侄,听说你昨日在城中开仓放粮,可有此事?”上过茶水,周宏志问道。
“侄儿见不忍见百姓流离失所,略尽绵力。”陆天回道。
“贤侄有此心,老夫亦感到高兴,这江浙三路,去年都有所欠收,最唯严重独是这两浙西路。老夫已两次上折朝廷,却都如石沉大海,想必是有人按压不奏于天听。”周宏志叹道。
“周叔,我已派人快马送报于京城相信用不了多久,圣上便会派人前来赈灾。”
是谁在暗中作祟,陆天心里知道,不然这王三年和丁虎也不会这么巧出现在杭州城,只是还无证据也不便明说。
“但愿如此吧!”周宏志又叹道,必定自己也上表过几次,怕陆天这次也会被人暗中压下。
“周叔,你借出的士兵,侄儿怕是还要用此时日。”陆天转了话题道。
“无事,当初乔壮士来拿出杨家金牌,说明来意,我便说过,随贤侄调用。”周宏志豪气道。
“小侄儿谢过王叔了。”陆天谢道。
“贤侄,不用这般客气,我与那杨家交情非同一般。如贤侄觉得人手不够,我马上再调拨些与你。”周宏志道。
“周叔,不必了,够用了,以后如有须要侄儿定会前来开口。”陆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