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生有何欢死又何俱,我至少心有意念,可以舍生取义,不像尔等这般嗜血成性,与那畜生毫无差别!”
吴常边说边用一手捏住毒针所刺伤口,伤口冒着黑烟,溢着黑血,片刻之间,一种撩骨剧痛传遍全身,吴常忍住剧痛,想要御宝施法,却怎么也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他的右手臂已经麻木,失去知觉。
“吴常小道,何必垂死挣扎,自讨苦吃。现在你已是昨日黄花,一时之景,交出星盘,还能保你小命。”
“若有本事,过来取了便是,既已知道我是将死之人,为何在哪儿废话,迟迟不肯动手?”
“你……我们念你资质过人,给你机会,怎料到你不知好歹,自欺欺人,那我们就成全与你,且让你死前看看定神珠的威力,反正星盘与天行小童都乃我们囊中之物。”
李果见到吴常已经身受重伤,吴常面上痛苦神情倒让李果做出异动,竟然挣脱出吴常一手,夺了他手中星盘,绕到吴常前面,如同吴常那般举着星盘,这般对着上空五六黑衣人一番吼道。
“你们这群坏人,是不是你们把我爹娘跟我哥哥藏起来了?还有李小,其他叔叔伯伯去哪了?”
李果虽是十二三岁小童,但此时他却那般敏捷,临危不惧。吴常想用手去将他拉回,可怎赖他那手已经麻木,右半身子也都已经失去知觉。
黑衣人应了一声,一人正要施法去打李果,却被另一人一手挡住,这般说到:“勿要莽撞,师傅和掌门说要留活口,先前你我耗费那番力气,就是要将他找出。”
天际桃花乱飞舞,先前无影村民出。
黑衣人话音刚落,却从瞭望台边齐齐闪出千百村民,叽叽渣渣却如野林麻雀,好不热闹,只是众人只能动口,却无法动手。李威王二仙两人只觉今夜怪事连连,先前过去时辰,自己仿若入了梦境,睡了一觉,这下醒来也倒好,灵湖水怪已经除掉,只是自己能言不能动,却也这般无知认为是身体一时活动不开所导致。
“娘……”
李果声音悠扬,带着哭腔跑到瞭望台下,两只小手抱住白梅的腰,作了个环抱姿势。白梅见到李果,喜极而泪,本想用手去摸李果,却怎么也动不了身子,只是嘴里这般轻声道。
“果儿,别担心,娘是睡久了,一会儿就好。”
“娘,爹和哥哥去哪里了?”
“他们一会儿就会回来,果儿不用担心。”
李果一边听着,一般舞弄星盘,星盘奇光逸动,越来越亮,仿佛是那济世名医,给千百村民开了灵药,先前不能动的身子,突然散去紫色粉末一层,片刻之后,竟然也都能动了起来,身子也由自己控制。
桃李村民见状,个个面目失色,惊慌失措,应声四蹿,落荒而逃。
那五六黑衣男子见状,个个诡异大笑,突然见到他手中那个红色宝珠发出一剑状奇光,向着涌动人群之中射去,红光流动,仿如尖刀利器,直直剜向众人,无数个人还未来得及回头一视身后究竟发生何事,就已经化作一片桃花,消失天际。那光却猛如悍兽,在人群中胡乱蹿动,吴常见状,猛地将身一移,却是单手从那箭壶之中抽出三五箭矢,并没按在弦上,而是像极洒水一般向着那些个黑衣人散去。
“无弦之箭?”
黑衣人看到飞来箭矢,不觉一惊,这般感叹道。
手握宝珠那人见到吴常这般箭术,也大吃一惊,瞬间提高警觉,拿着宝珠,继续施法,红光漫过箭身,像极一对生死冤家,看似嬉戏,实是打斗。
吴常修行不过几十春秋,竟将天云峡四箭长老十大独门秘术掌握得这般淋漓尽致,“箭中箭”、“无弦之箭”一般天云峡的修行弟子耗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境界,吴常却轻而易举便能掌握。
“先生武学道法,实令在下佩服,若能心投意合,拜我擒心派中,日后定能大鹏展翅,一跃千里,达到登峰造极之境,定是我等小辈无人能及,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我还是听惯了‘吴常小道’,你们贸然叫我‘先生’,我倒觉得浑身上下,万不自在。我又岂会认贼作父,拜屠我全家的大魔头司徒煞为师呢?”
“那就休要怪我们手中剑,不长眼!”
“还望莫要手下留情,来个痛快!”
五六黑衣男子听后,怒不遏制,个个手提阴森骨剑,握指施法,骨剑白光阵阵,拿得红色宝珠那人,嘴角一丝阴冷笑容,向上丢出宝珠,红光四起,又一坠在五六骨剑之上,骨剑顿时光色大震,万般耀眼。
先前吴常扔出的三五箭矢,一下失去对手,顿时曲线飞过,仿如活了一般,吴常望望天际,淡淡一笑,用那还未受伤的手,二指成剑,似在召唤天地灵兽,三五箭矢,如同三五挚友,一前一后将那些黑衣男子人团团围住,突又分离,一箭击向一人。
阴森骨剑被那红色珠子印成红色,光色四溢,仿佛有了无上神力,每一次与这飞矢相斗,都如占尽优势,步步相逼。
“娘,我们怎么可以把神仙哥哥留在坏人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