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洞玄一笑,咳嗽一声和他对视着,回道:“不是?”一转身,小步去了。
老郎中忙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张洞玄头也不回,只是笑答:“我是神童,我是天才。”
老郎中看着他小小背影,苦笑一下,自言自语,说道:“当真只有神童,只有天才才具备这些会这些。”不知张洞玄所学,全在自己,书本上知识,以及自己推判,当下,他给妇女开了药,一包一包分开,其用量,喝几天,怎么用,煎多少,嘱咐又嘱咐,嘀咕又嘀咕,免了她抓药的钱,这才笑道:“那孩子说的对,医者父母,一视同仁,我一个大人,这么一大把年纪,年过半百,倒不如一个小孩了。”这时抓药的人,看的病人又多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他又忙了起来。
张洞玄沿街一直走,一直走,一过牌坊,他一抬头看了看太阳,全身被照着,十分温和,很是舒服,呵呵一笑,得意一笑,走进字画店,他一走进,笑问:“傅叔叔,你在吗?”只见整整一屋字画书法,不管是珍品还是赝品,或者名家手笔,以及珍记,都参杂其中,这时一个中年人,一身儒士打扮,笑着走了出来,他叫傅文远,见到他,笑问:“张洞玄啊?你来了啊?”
张洞玄和他对视,看着他一展眉,呵呵一笑,回道:“傅叔叔,我的字画有人要吗?”
傅文远一笑,回道:“怎么没人要,你的字画的画啊?人家以为是什么名人画的?都卖完了。”一指左侧说道:“你看只有一副了?”
张洞玄笑了笑,忙问道:“啦卖了多少钱?”
傅文远从柜台,取出一个钱袋,笑道:“都在这里,一分不少,可没扣你的,卖了多少是多少?”
张洞玄忙说谢谢,取上几个碎银出来,笑道:“傅叔叔这个给你?”
傅文远见他给自己银子,那里肯要,敢忙推脱,说自己又不缺钱用,只要你有帮你卖卖没关系,推脱不掉,这才收下,他压根不相信,这些书法字画是出自张洞玄之手,是个小孩画的,这根本不可能,他打死都不相信。
张洞玄看着他,呵呵一笑,回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为证明我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当场给你画一副。”他不管有人没人,神情一苦,执过一旁毛笔,沾沾墨水,一推宣纸开始画起来,只见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一副山水画,三笔两笔画完,几个楷字显现其中,可谓巧夺天工,壮丽之极。
傅文远和众人看得心惊,看着这个小孩子,这个小小身儿,所画的画真正是傻眼了,真正是目瞪口呆了,无话可说了,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眼前这副画是小孩画的,这怎么可能?他这么小?怎么可能啊?啊?太恐怖了。
张洞玄看着众人,呵呵笑着,一打喷嚏,看着傅文远,得意问道:“傅叔叔怎么样?”见他不答,看傻了眼也笑了,心想:“这些算什么啊?我会得可多了。”一笑,说道:“我回家了,你们慢慢看吧?”呵呵一笑,一打喷嚏,稍一咳嗽,出了门去。
张洞玄刚走不久,在这瞬间傅文元和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大是震惊,不得不信,又不能不信,这是事实,直道:“这是神童,这是天才。”不见张洞玄,一时笑问:“这孩子呢?当真乖巧,惹人喜欢。”众说纷纭,各有所思。
张洞玄微笑着走到正街,他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自得其乐,一边走一边无声背起书来,大多是易学棋谱,在盘算怎么解棋,如何布局,怎么也想不通,大是愤恼,一过长街,转入小巷,走进一座院子,他一走进,这一看,那一瞧,看没人一时大喊:“安婶婶,李先生,王管家,你们在吗?”本想没人,不时,刹那,热闹起来了,人多起来了,一些小孩嘻嘻哈哈迎了出来,当先一个是教书先生,样子很老,再一个是中年人,后面是那些小孩。
张洞玄和他们打起招呼来,叫他们去玩,他们走后,才问教书先生和中年人:“李先生,王管家,这些天我没来,上次那些孩子,讨饭孤儿接来了吗?”
李先生叹了口气,回道:“他们来了,加上昨天前天那几个,总共六十一个。”
张洞玄应了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王管家说道:“以前还能应付,现在人多了,吃饭增大了,勉强能吃个饱,有些还没衣服穿?”
张洞玄听完一笑,接着叹了口气,把钱袋给他,回道:“这是今天赚的。”
李先生见状,就问:“老爷,你那来这么多钱?真是你赚的吗?”
王管家不解,也想问他。
张洞玄接着回道:“其实这没什么,钱是我自己的,没去偷没去抢。”
李先生不敢相信,王管家听完更是骇然,也大是震惊,心想:“张洞玄这般小?那有这么多钱?他说自己赚?这怎么赚?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张洞玄看着他们,呵呵一笑,蹲身捡起一颗石子,一把捏住,看着他笑问:“你们看点石成金,听没听说过?”一松手本是石头变成金子,不容他们回话,笑着说道:“可惜变出的终是石头,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