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等的就是你的进攻,防守就看谁先失误,你一旦进攻,你的破绽就出来了,你的防守就不再是水泼不进,我可以借你的发力打出更快的球,也可以做你一板,我自由度就高很多了,可采用的技术就不用受你那下旋球的限制了。”
“看来你打削球满有心得的啊!”
“那是,从小就跟你较量,我不得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打么!谁让你小时候一直压着我呢!”
“最后你不是也赢我了么!”
“赢你?去年电视台采访我,我还屁颠屁颠跟我妈炫耀,在电视台放的那个过去比赛的录像,就我赢你那个,我妈说是你故意放水,有这回事儿吧!”
“呵呵!你还记得那个比赛啊!我可没有故意输给你。”
“真的么?呵呵,其实萧炀哥,要不是小时候你一直压着我,我也出不来,无论是在省队还是国家队,只要跟削球打我就从来没怵过,反而特兴奋,也许跟那场球有关吧!”
“看来我是培养出了一个削球克星了,我的罪过可大了,呵呵~”
“哈哈~削球克星,我有那么好?”
“我看差不多”
“跟萧炀哥你打我就没感到我是什么削球克星,你要是认真练上一个月,我肯定还是输的一方,跟你打不光胳膊累,更累脑子。”
“主要还是你不怵削球,技术上不受心理干扰,我就是练上一个月也不见得是你的对手。削球本来就是砧板上的一块儿肥肉。”萧炀的自嘲也透露出了对削球未来的一种隐忧。
“现在肯认真钻研削球的人太少了,不爱动脑筋也不肯下苦功,就我那些学生,小小年纪没有人愿意学习削球,都崇尚进攻打法了。”李教练也有着同萧炀一样的感悟。
“是啊!削球很难练的,看上去简单,可要吃的苦需要掌握的技术只会比别的打法多,而且在各种打法的围剿下它的生存空间也有限,肯认准削球去认真学习和研究的人真的不会太多”萧炀随后对邱酋打趣道“以后你想找削球去打恐怕都找不到咯!”
“你不是削球啊!就找你!”
“那我真的要好好练练才行”
“萧炀哥,你回来的这几天要是没事儿就陪我练练。”
“行啊!你不嫌弃我这个潮手就行。”
“你还潮手?那国家队的那个就是拿不出手”邱酋一本正经地点说着“过分谦虚其实是骄傲的代名词”。
“哈哈!我是太骄傲了,原来国家队还有不如我的削球手,嗯!我很是骄傲,这回不谦虚了吧!”
“歇够了!看我怎么把你的骄傲打回原型。”
“来吧!who怕who啊!”萧炀网球拍上哈了哈气抹了抹后站在了台前。
陪着邱酋打了几个小时的球,萧炀越来越感到没有合适球拍的无奈,虽然某种程度上是球拍制约了他技术的发挥,但真正的根源还是他对上强手之后的一种对胜利的渴望,心理的波动连锁反映在了技术层面的走样,而把丢球推卸在不是自己使用的这个球拍身上,越是担心球拍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出球就越是频频打出丢分的球,萧炀的削球可以很快找回感觉,可那份自信却在频频的丢分中消失殆尽。
“怎么感觉你打的还不如第一局好呢?”
“你是越来越适应我的节奏,而我是越来越不适应这个球拍了,以后要跟你打的话我得去配个球拍。”
“你想要什么样的?让我妈给你弄一个。”
“可别!还是我自己攒一套吧!”萧炀知道如果以后真的要他代表奉川旅游局去打比赛的话,他真的需要一套称手的球拍方便自己恢复训练。
“也好,谁让你是削球呢!你什么时候去买?我陪你去。”
“现在就买,你就别陪我去了,你不是还有训练么!”
“今天的量已经够了,跟你打一场球比我练两个小时都累。”
邱酋可不管萧炀乐不乐意,今天她这个跟屁虫是当定了。萧炀也拿这个妹妹没辙,只好同意,“我要逛数码广场买个数码摄像机,然后我们再去体育用品专卖店买球拍,ok?”萧炀把自己的计划跟邱酋说了一下,邱酋很感兴趣萧炀要买什么样的数码摄像机还有它的用途,两人在路上就聊开了发球机,别说,邱酋在国家队还真用过那款发球机,虽然她给出的评价不错,但言语中也有些不屑“机器代替不了人的,练练技术,挑挑毛病还可以,程序化的么!”,萧炀也很同意,国家队人才济济那套发球机充其量是量化球员技术指标给教练员和球员作参考的一个工具罢了,说它能模拟比赛,但高手的比赛中比拼的不再是技术,而是心理和战术,这两点永远不是发球机所能模拟的,“别看它是双头的”。
“用得好的话,它是最佳陪练,我想我可以用数码摄像机把你跟我的比赛录下来,回去用发球机模拟出来让那帮孩子对练”萧炀的解释让邱酋很是惊讶“这样也可以?”,“不知道你们那里谁管发球机,这是它的一个最重要的卖点啊!”萧炀气笑了“看来国家队的水平太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