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窗外的迅速略去的风景,凤玅的眉间是浓的散不去的阴郁。今天是凤家掌权人的寿辰,这也是凤玅不得不回去的原因,因为那人是自己最为敬重的爷爷。但哪里也有自己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或者说是最痛心的人,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和自己曾以为是除了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最好的女人,还有那个随时有可能跳出来抢走自己一切的男人。
“凤宝,记住我和你说的话没有?”感受到手上的暖意,凤玅侧头张开臂膀将二妹轻轻地揽进自己的怀里,声音低沉的问道。
“恩啊~都记住了~”凤玅今天对二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乖乖的跟在自己的身边,如果有人对她笑,她只需要笑笑就好,其他都交给凤玅处理。凤玅听到二妹软软的声音,忍不住微微一笑,仔细的打量着安心的靠在自己的怀中的二妹。
只见满头的青丝乖巧的散落在二妹的肩头,头上有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发卡,刚好遮住了二妹的耳朵根部,与二妹的那双毛茸茸的兽耳相呼应,如果不是特别的注意,谁也不会看出这会是一双真的兽耳。
二妹身上穿着与头上发卡相呼应的白色露肩蓬蓬裙,一双白色的娃娃鞋。凤玅好似恶趣味般给二妹脖颈上带着颈带,上面穿着一个金色的大铃铛,轻轻的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乐声,甚至连手腕上都带着毛茸茸的手环。二妹现在看起来就像cosplay里的兽耳萌娘,一双水汪汪的蔚蓝色的眼睛镶嵌在那未施粉黛的精致脸蛋上竟然显得格外的动人。
凤玅看着这样的二妹心里带着别样的骄傲,却也有点后悔将二妹打扮成这样,因为这一身装扮都是凤玅亲自购置的,就连穿戴都是凤玅亲手完成的,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二妹的与众不同。但是这样的装扮却让二妹看起来更加的诱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有一种将她私藏起来的冲动。
“总经理到了。”正当凤玅思绪万千,这边Jack的声音已经响起,提醒着凤玅该戴上伪善的面具去面对周围的众人。
正如凤玅所想的那样,当凤玅牵着二妹下车时,顿时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凤玅牵着的女孩是谁,但也有消息灵通的知道这就是凤玅的养女,名叫‘凤宝’。也有那心术不正的,看了二妹的装扮后,就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凤玅他们,对外说是养女,谁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但不想他们可以说是都猜对了一半,二妹的确是凤玅的宠物,但那是因为二妹曾经是只汪星人,而凤玅刚好是她的铲屎君,就这么简单而已。
“爹地~他们为什么要盯着我看~”软软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酥了多少人的骨,直觉一片羽毛轻轻地扫过自己的耳根,一时间有不少身体火旺的少年就暗暗的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和这小人儿搭讪。
“因为凤宝长得可爱啊!”这毕竟是私人宴会,不会有记者,来参加宴会的都是这个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凤玅也不会担心有人会那么不长眼的拿出手机拍照,索性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凤宝的小脸蛋。一时间惹得凤宝的汪星人的性子泛滥,立即就着凤玅的手掌蹭了蹭,一时间又不知道看醉了多少少年郎。
“呀!凤玅你来了,老爷子都念叨你许久了,你要是再不来恐怕老爷子都索性不做这个寿了呢!”刚走进宴会厅,一个身着紫色旗袍的保养得当看似温婉的中年女人立即迎了过来,嘴上虽然看似在打趣凤玅,但是确实在众人面前深深撕开了凤玅迟到了的事实。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凤玅的继母丘婉,人如其名,看起来的确是格外温婉的女人。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温婉,被母亲视如闺蜜,自己曾以为是除了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最好的女人,却做了那个横刀夺爱却装作无辜第三者,将自己的母亲逼得跳楼。
也许是母亲太懦弱,也许是母亲没有想过这一切都不值得,也许是母亲太过于执着婚姻的这片净土,所以才会选择以结束生命来宣誓自己的愤怒。但是谁又曾记得如今这个被称为凤家夫人的女人,曾举着真爱的高牌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做了令人不齿的第三者,也许有人记得,也许有人早已忘却,但如今站在那个女人身后被自己叫做父亲的男人恐怕早已忘记记忆中犹如牡丹般明艳的母亲。
“竟然来了,怎么还不去和爷爷问好?”这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人,见了自己从来不会问一句自己过得好不好。凤玅在心底冷冷的嘲笑,手掌忍不住紧了紧。
“疼~”凤玅刚用力,一旁就传来了二妹娇软的呼痛声,一时间凤玅才想起自己的大掌中还牵着自家小宠柔嫩的小掌。
“她是谁?”凤肖云皱眉看着站在凤玅身边,被凤玅紧紧地牵在手中的二妹。
“想必我的情况,你身边的女人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怎么不去问问她。”凤玅嘲讽的看了丘婉一眼,便牵着二妹像正厅走去,去看那一个这个家中唯一还真正在意自己的人。对于丘婉监视自己这一点,凤玅是一只都知道的,但是自己也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给她知道什么应该避着她,换句话说她所知道的,只是自己想给她知道的。凤玅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是可以安抚这个野心满满的女人,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