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地的中央,一个中国士兵和一个同样黝黑的印度士兵面对面的站立,气势上谁也不让谁。中间是一道白色的界线,也就是罪恶的麦克洪马线。
开完一个三个排长凑一块的连部会议之后。罗马命令把一挺机枪和麦克洪马线平行架设,然后把对峙的士兵给撤了,只树立了牌子。
面朝中国士兵这面用中文写上“低价处理阿三**。”
面朝印度士兵的那面用英文写上“Don’ttouchme!Wehavesomuchmachineguns!”(不要碰我,机枪君看着的呢。)
营地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尽管有很多人反对罗马的这条命令,但是为了树立威信,罗马不打算这么轻易收回自己的成命,而且他觉得这样的对峙实在形式主义过头,他喜欢一些比较实际的东西。开完三个排长一起的会议之后,罗马决定在这里和二排的士兵们度过一个晚上。罗马的存在让这个晚上格外的安稳。
第二天天没有亮,罗马便带着警卫员回了连部,但很快他就理解了老连长猴急着离开这里的原因了。除了和阿三死磕,整天罗马都无所事事在办公室打着游戏。分别吃过了早饭、午饭和晚饭后,就睡下了,脑海中构思着如何和团部打嘴仗,把他送回云南去,是说战线上需要他这样不要命的指挥官好呢?还是说他觉得对云南的战事有独到的见解呢好呢?反正这里实在太无聊了,不一会儿就昏沉沉的睡去了。
正当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紧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
“连长!大事不好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大声的嚷嚷,
罗马跳下床,披上大衣开了门。一个士兵的手里满是鲜血,罗马也被吓得不轻,连忙问事情的原委。
“小福安,他被印度阿三给打成了重伤!!您快下去看看吧。”
把裤子慌乱的穿好,便匆匆下了楼。空地上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躺在担架,在风雪和微弱的白炽灯光若隐若现。旁边几个士兵有哭成泪人的,也有气咬牙切齿的。
“哭个几把哭。”罗马上去朝着那几个哭兮兮的家伙呵斥道。“给老子把巡逻车开出来?他妈求人要紧。”。
一阵强烈的灯光照射过来,巡逻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几个人七脚八手的把小福安抬上了车,医护兵也不停给小福安用上各种紧急的药品,颠簸着朝县城开去,夜晚施工没有停止,但是车辆少了很多。一个小时之后,小福安被送到了野战医院抢救。推车进入了手术室,罗马就站在手术室门口大喊
“小福安你给劳资听好了,你小子要是死了,劳资就他妈没脸回去见人了,给老子听好了,劳资不准你死!听见没有!”
这么年轻的手下,伤成这样,罗马心里像灌了铅水般疼痛和沉重,呆呆地站在那里。
手术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只剩下三个人就这样木木站了好久。
医护兵试探性建议“连长坐一会儿吧,连长?”
“我要辞职回家了,我发现我不是一个好连长!”罗马蹲在地上用拳头一下一下猛烈捶打着自己的头,接着撕扯自己的头发,痛哭起来,脸也扭曲不成了样子,任另外两个人怎么劝,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第二天早上,受伤过重的小福安还是离罗马他们而去,这个连队里最小的士兵的死亡,让罗马一回到连部,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连发霉上了好几天,茶饭不思。起初还有人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他取得大家原谅的苦肉计。但是五六天过去了,全连都开始着急起来。最后索性一排长带着人踹开了房门,发现罗马居然割腕了,鲜血染红了绿色的被褥,两只眼睛哭得红肿,已经昏迷了过去。这还了得,团长去县城的野战医院看望醒过来的罗马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丢下一句“娘们似的!”之后,就涨红着脸的离开了医院。
下午回到了连部,罗马第一时间去了对峙的地方,发现印度的那帮畜生早已经把营地搬得远远的了。从部下的口中得知阿三是先搬了营地,再对小福安下的黑手。
几个排长的意思是说上面的命令是要他们保持克制,这件事情会通过外交途径解决的。看见几个排长畏头畏尾的,罗马淡淡冷冷的带着一堆人回了连部,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下午电视机前面,罗马和三个排长端坐着那里看电视直播。
“发言人你好,我是CNN的驻北京记者,请谈谈中国政府对于中印边境中国士兵李福安被印军殴打致死事件的看法好吗?”
一个CNN的记者用流利的中文提问。
“这位记者朋友,在这里,我要纠正你的一个错误,中国政府从未承认过印度方面一味坚持的所谓麦克马洪线,所以事件的发生地并不是在中印边境,而是在中国的固有领土内。”
迂腐的发言人一板一眼的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在这里我重申中国政府的态度,希望印方严惩凶手,给中国人民和国际社会一个交待。谢谢,下一个问题。”
另外一个举手的记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