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南之行
一个提供登山者爱好使用机场,三机架的运20运输中队平稳的降落在跑道上。走出机舱,这里的天空是碧蓝的,对于其他地方的人来说。这可能是令人惊叹的。但对于在云贵高原上长大的罗马来说,他从小就是在看着和这样差不多的蓝天长大的所以见怪不怪。只是昨天晚上想跟李启明打听,罗跃国将军的情况的事被几个小丫头片子给搅合了,眼下也联系不上了外加从曲靖到成都的路上听到一些不利于罗将军的风言风语,不免的有些担心他的准靠山了。
几个同行的新兵各种照相,只有边防连长罗马少尉同志和他们不同的淡定,团部派来的干事迎上来文绉绉的来了句
“罗连长吧,在下恭候过时了。”
“用不着这么客气”见对方要把他拿行李就连忙婉拒,
这小子的箱子里难道有充气娃娃不成?干事心里嘀咕,脸上依然是笑容。
“我们要去团部报到吗?”
“呃是的,这时团部为您准备的车。”一辆东风猛士停在不远处,见这种车已经配发到这种地方,罗马对之前李启明说的基层连长是苦差事,边防的更是明升暗降的苦差事了的说法有些怀疑起来。
上了车之后,罗马和干事就开始一路往前,路况不错,一路都是沥青路。半个小时之后,车队开进一个四周都被高山环绕的边境小县城,罗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报到的文件只写了要他去坐哪一辆车,之后就不听有干事一样不停为他引导。所以他也不担心被卖了。入城之后车队就走走停停,在城内狭窄的街道上七绕八拐,街道上的藏民身上都是民族服装和现代服装产业的混合。有在讨价还价,还有围观的,有说有笑的。貌似今天是赶集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车队才开出去城去。
“罗连长你也不要介意,绕行了路已经在修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干事,指了指不远处高耸的山峰下一些正在忙碌的工程机械。
出城之后车队的速度确实快了很多,一个写有“军事禁区”字样的牌子从车窗外掠过。前面开始有铁网围墙。到了大门处,一个和城里藏民一样黝黑的士兵把武器背在肩上,就过来凑到车窗边,干事冲他挥手一笑,于是大门就开了。这里的紫外线比起云贵高原不知强大了多少倍。可是干事的皮肤可是依然很白,看来很少晒到太阳吧这货。罗马已经暗暗下决心要把自己晒得更黑一些,好和新的手下打成一片。
车队停在大院里以后,有士兵上来把卡车里的物资搬进了仓库。罗马的高原反应不是太明显,干事递给他的药也没太吃,在院子坐着等下基层视察的团长回来。但是过了中午也没有见到团长本人。
于是在宽敞明亮的团部食堂里,干事陪着罗马吃了简单的中午饭,两个人开始简单聊些天,这个干事真不简单嘴上能说会道的,一会儿之后陌生带来的尴尬消失的差不多了就,而且还开始从罗马口中套取一些小道消息起来。
“听说越南人和日本人勾结都打到贵州了,这是真的么?”
干事嘴里嚼着米饭边问,罗马本想夸夸其谈,但想了想登机之前干事给他看的注意事项中就有一条,西南的战事为重要机密,切勿泄露,于是刹住了自己的舌头。
“没有啊,越南人哪里来的这么大个胆子?”
聪明的干事从罗马的迟疑中看出了蹊跷,也就不再追问。
“哦,我听说罗连长在上海杀过几百个鬼子,真的还是假的?”这话一出,食堂里吃饭的,正在打饭的士兵纷纷侧目期待着罗马的答案。这个问题问得是相当有拍马屁的水平,连罗马也没有察觉到。
“也没有这么多,八十个左右,那个时候……”
之后就是罗马的单口相声专场,整个食堂里三圈外三圈,团部警卫连的人,食堂的炊事班全部停下手里的工作,都来听罗马说他在上海的故事,讲到精彩的地方还喝彩的声音,比如说到,那个驾驶失控的直20的排长是如何反戈一击干掉了两架火力十足的阿帕奇时,连干事都忘记了,自己要拍马屁的初衷,跟着喝彩起来。气氛热烈好像要把食堂的顶都掀开。
这时门外的岗哨冲进来喊道:“团长回来了,”一帮人如同野孩子在家里疯玩,突然家长回来一样,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搬东西继续搬东西,做饭的做饭,实在不行就找一支扫把开始装模作样的扫起来。干事带着罗马走到团长傍边,笔直的敬了军礼。一行人进了团部的小楼,干事给团长,政委,罗马泡了茶,便借口还有事情要忙就走了。
熟人消失让罗马又开始有些不自在起来,
团长呷了口茶开了口“军区首长给我打电话说,叫我把你派到最艰苦的连队,让你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你有没有怨言?”
罗马从沙发弹起来大声回答“报告团长政委,我没有意见!”
错误?
贴着门偷听的干事听得好迷糊。终于在团长警卫员的威胁告发之下才悻悻离开。
一个小时的谈话结束之后,站在办公室,望着窗口远去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