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左边的姜胡浩,冲出来一脚踩著地上的ak47步枪。顺势抬起另外一只脚就把这个悲伤的家伙一脚踹倒在地上。另一边的士兵也不含糊,抓起一把泥土就扑到他的身上,把泥土和野草塞进他的嘴里。
彭湃这时才回过神来,也扑上去按住手脚。
没想到这个家伙饿了一夜,还他妈力气这么大,彭湃在心里暗骂。
砰!
突然这个不知道来历的敌人感到自己的眼前一黑,就被罗马当头一枪托,弄晕在地上。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太阳升的也老高了,天气居然又有一点夏天的感觉。彭湃不停抱怨之下,一行人终于把这个家伙连拖带靠的弄到了车站,累得只喊娘。彭湃累的不行,最后索性坐在车站的月台,
“连长啊,您不应该把这个家伙弄晕的啊!”
罗马作为老兵,体能确实要优于这帮刚刚上战场的麻瓜,而且这帮麻瓜新兵训练的时候还偷偷用小伎俩来偷懒,他们以为罗马不知道,但同为过来人,哪能不知道。只是不想多说罢了,而且偷懒比较严重的家伙也因为忍受不了罗马的训练方式,也抓住自主决定去留的机会逃脱了罗马的魔爪。这个折腾士兵的机会,但是让罗马逮了个正着。他就是要高数他的士兵,体能到底有多么重要。
简单吩咐彭湃安排审讯之后,罗马便去将军的办公室赴约了。之所以自己审讯是因为罗马真的不知道这个乱糟糟的车站到底是管这块的,而且他也很想抢先一步知道这两天交手的敌军的身份。把发给手下之后叮嘱一句
“不要打得太狠,死了老子就弄你。水刑会不会?”
彭湃的头摇成拨浪鼓,他有看了一眼姜胡浩。他依然在是摇头。也是,罗马这才回想起来,上回他施用水刑的时候。这小子被他差遣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算了,人醒了先不要动,我回来之后,才问问。走了”
抓了舌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车站,于是战俘被冷水浇醒后被吓得不轻,周围围了一圈好奇的目光。
前面的一个位置上坐成一个军官摸样的人,在他嘴里塞了一只烟然后开始问
“你是哪国人?”
好吧他当然听不懂中文,但见对方已经给他点上了一支烟。所以认定对方不一定会要他的命,于是用语言不通打起了马虎眼。
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居然也能持续上十几分钟,这是让围观的人们都未知汗颜。
这时人群突然散开,两个宪兵出现,把架着这个浑身湿漉漉的家伙走出了候车室。
这时罗马就站在门口等着,这两个宪兵跟上,还示意彭湃和姜胡浩也过来,他觉得这两个鬼点子贼多的家伙可能帮上。
“头,见着将军了吗?”
眼前这个之前还很叛逆的家伙,变得服服帖帖的让罗马有些不习惯。
“将军说,敌人放弃攻击车站了。有进攻曲靖市区的苗头,所以他去前线扑火了。所以没见着。”
彭湃连忙追问,
“哦~那将军怎么说来着。”
“将军授权我全权审讯这个家伙。”
姜胡浩被晾在一边心里有些不快。
当然真实的情况是将军在电话通话的一开始,就是劈头盖脸的说了罗马逼迫军需官的事情。为了跟手下吹吹牛逼,当然只字未提。在最后将军还调罗马胃口地说了他已经知道敌人的身份了,但是是机密所以不能靠诉罗马。但是说他罗马自己有本事审出来,那他就管不了。
这算是将军对他能耐的旁敲侧击了。
两个宪兵架着战俘走在两个前面。
就这样几个人很快拐了角就消失在,好奇的部下眼前,
罗马坐在一张书桌面,战俘就带着镣具。这里是地下的通道。从昨天的车站遭到炮之后,击电力供应已经中断超过32小时了,发电机已经出现过载的情况,所以显得晦暗十分。
“whereareyoufrom?”
这个初中级别难度英语,让彭湃暗叹自己怎么会和这个家伙bibi了一路中文。
战俘也被震慑了,除了这样的审讯技巧之外,还有罗马身上的杀气。一起把他逼在了一个角落里动弹不得,但是表面却不能见他有太大的波动。
见战俘半天装傻不开口,罗马突然平静的表情被打破,一把就桌子掀了。飞快的一耳光就添到对方的脸上,那支他亲手点上的烟被扇飞出去。
“拿盆子和帕子来。”
然后一把封住战俘的领子大声喝道,
“Now,Igiveyouthelastoncechance。”(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身边的彭湃也没有怠慢,一副看大戏的心情,嘴里欢快的应着:
“好!”
手脚麻利的很快就把东西找全了。
顿时战俘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油然而生,一会儿之后彭湃就拿着一个盆子和一条帕子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