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仗着老上司的资格,罗马开始问那个主事的士兵。
“那个是92步兵战车对吧!”
那个士兵一听这话顿时明白罗马的意思,露出了难色。
“嗯!对啊,罗连长好眼力啊!”
见他依然在装糊涂,于是直接了当的问:
“我要几辆!”
“这个……得去,军需处开手续单。”
那个家伙麻利的把皮球踢了回去,罗马回过头去看了看,军需处还真是他娘的远啊。最后就只好半抢半赖的开走三辆崭新的92步战车,走的时候顺走一些军火和补给。比如几瓶老干妈!关于这几辆战车,罗马当然是喜欢的不得了,其中一辆还装着一门120mm的坦克歼击炮,另外两辆也各配备一门20mm机炮和机枪火力也十分强悍。
留下那队士兵在仓库门口一副,大圣啊,使不得啊的哀求景象。
不过车上的罗马也在心里暗暗的骂那个军需主任的狡猾,要是他同意给罗马炮,说不定罗马还回来要战车,到时候物资对不上的罪名还是在他的身上,索性就把他激怒,反正我说了也没有什么用等下看见好东西,你也就不会回来找我了。
此时车站四处紧张都加固防线和处理伤员。几辆吊车把防空车从列车上卸下来,布置到位,拉起隐蔽网,人员就位,雷达开机,预防刚才的防守失误再度发生。
太阳临近了西山,气温又往下走了许多。士兵开始在原地踱着步,以缓解寒冷。忽然一队的步战车开了上来。一仔细原来是头。这下子终于解脱了。
满载的士兵步战车上,罗马正在和几个平时看起来做事情比较稳重的手下分析当下的情况,甚至有的士兵,年纪比他还要大上个几岁。
到目前为止阵地那边还是没有动静,看来要不是小股突击队就是试探性进攻。如果后面还有主力在后面,那就是前线的我军应该是全军覆没了,所以最糟糕的情况就是,现在这里就前线。
眼下除了战争已经爆发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人知道。关于敌人的身份更是让罗马有些好奇。但由于西南的部队在很多方面落后于东部所以。所以这也苦了他,他必须要带着几个士兵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仓库里提武器的时候,翻来翻去也只找到4个夜视仪。所以他也只能带着三个手下前去刺探。
造成这种现状的很多,但简单的起来说有几点:一是军费有限。二是军方对于投送能力自信。第三,西南属于三线纵深。历史上的多次战争都以西南为最后战场,例如南宋和元,明朝和元,清朝和永厉南明,抗日战争,国共内战,几乎都是朝着西南发展,所以也没有必要驻扎太多的军队。
好了,罗马把连队工作的交代出去了之后,就带着两个志愿者和姜胡浩,从小山背后绕了过去。
和在上海不一样,天上有无人机侦查,地上有坦克碾压,身上有机械外骨骼不同,现在的罗马手里连个卫星电话都没有,但是对于一个杰出指挥官来说,可能说上面愚蠢不符合实际的命令比这些情况还糟糕。不过因为没有卫星电话,直到他出发为止,也没有任何给他下过命令。
四个人分成两组交替掩护在铁路旁边的草地里摸索前进着。这时天还没有完全黑。天是亮的,地上却早已漆黑的五指不见,于是打开夜视仪寻路,他们必须电量耗尽之前回到隐蔽的地方,不然不开灯看不见路,开灯的话敌人的炮弹就会落下。就这样慢吞吞的走出大概一公里的路程之后,他们碰见了第一个敌人哨兵在执勤,远处是一座村庄,灯火通明。
不过罗马没敢动手,因为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地和稻田草很深,跑起来人怎么散掉的都不知道,说不清楚到底周围到底有没有暗哨。因为
一般布置哨兵的规则也是也是外面暗哨里面明哨,所以说不定罗马等人的的身边已经渗了一大堆的暗哨。
一旦打草惊蛇估计会招至一阵冷枪,只怕是四个人的小命难保。
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也只好见好就收,于是罗马带下手下回到了营地。不过令他气愤的是暗哨居然伤了自己人。回到营地的时候,因为暗哨自作主张变更了位置,所以罗马也没有想到说朝着自家的暗哨撞去了。于是暗哨一紧张就开了枪,罗马急忙大喊口令,对面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好在罗马反应及时没有酿成大祸,只有一名士兵被子弹擦伤了胳膊。
按道理来说这种算是很低级的失误,但罗马看来擅自变更暗哨位置,和违抗军令没什么区别。把暗哨带回营地之后,拔出手枪准备就地处决这个士兵。真可谓老虎带绵羊,不猛也横。这名士兵虽然深知自己的错,但依然铁骨铮铮的以理据争。但正是眼前这个叫澎湃的士兵的一席话也点醒了他,明明有短程的无线电联络,随时确认哨位是很容易的,但就是要把哨位定的死死的,一动不动的哨位之间的间隙,很可能就被敌人渗透。
这也不是凭空捏造,罗马回想起刚才去摸敌情的时候,他们也正是凭着这种运气一直插到人家明哨跟前的。听了他的话,然后又有连被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