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停止了移动。
罗马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放在坦克的边上的一块裙板装甲,是96A的身上拆下来的,这玩意真的很沉重,罗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拎起来当盾牌使用,终于三个人都爬上了坦克的炮塔,子弹打在钢板上震的他手麻。不过好在,车组成员在他的掩护之下都顺利进入了战车里面。
虽然说,少了驾驶员,但他们两个依然能默契十分地就把坦克迅速启动了,车尾喷着黑色柴油烟柱。液压柱动力充满,瞄准具上线,炮塔灵活转动,炮弹自动填装到位。
罗马把盾牌一扔,噔噔的几步跳下来,顺势躲在拖车一侧。
看着那门黑洞洞的125㎜滑膛炮口对准了自己,机枪点的射手和其他人,马上丢盔弃甲而去。不过一切都晚了,腿脚再快,也快不过炮弹,一发高爆弹将三个人炸得四处飞散,还冒着底火硝烟的炮口很灵活的调转对准另外一个火力点,装弹机装弹,开火一气呵成。日军又被撕成了碎片。车长动作麻利地换到驾驶的位置,把坦克强制开下拖车,强大的引擎瞬间就把几根大手拇指粗细的钢揽铰断。
解决完修理厂里的火力点,96A冲破了脆皮的墙面上了街道。但是一上街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对手,一辆10式重战车挂低速档打头阵,一见96出现在前面,一发穿甲弹就射了过来,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嘭!
炮弹击中炮盾左侧大约十厘米的炮塔装甲上上,溅起钢铁的火花,随后就穿透装甲,经过本该车长坐的位置,穿了出去,车组被震得头晕目眩。但炮弹挂架上右边的炮弹恰巧被日军取走了,所以没有发生爆炸,车长也刚好去顶替了驾驶的位置。五十米级别的近距离对射就是这么残酷,往往上天只会给两边角逐的斗士一次开炮的机会。
车组没有给对方5秒的填弹时间,炮手扣下了发射机,车体猛地后座了一下,一发次口径穿甲弹飞向了远处的10式。炮弹同样砸穿了他的炮塔,迅速发生了殉爆,在黑暗中火苗直冲云霄,但很快自动灭火的装置启动,火势很快就控制住了。主炮严重损坏。不过几秒钟另一发穿甲弹笔直飞了过去,重重地砸在前装甲上,没有能穿透,发生跳弹,炮弹被硬生生折弯了。
眼前这种情况对于步坦结合的步兵来说异常残酷,改变方向的炮弹,还带有很高的动能,往往如镰刀割韭菜般击杀步兵,造成成排成列的巨大伤亡,不过幸运的是这枚炮弹跳弹之后飞向了空中。
见炮塔自己的炮弹掀了顶的十式居然还再移动,这让车组有些吃惊。但没了主炮它已经沦为步兵的移动掩体,作为原本支援兵线的重火力核心输出,已经老虎变成羊,同轴机枪也和主炮一起魂归天际了。只剩下车顶的勃朗宁M212。7mm囗径机枪还能为步兵提供一些压制火力支援。
“所有人撤回公路桥!”连长一边下命令一边被几个士兵搀扶着朝着公路走去。阵亡的士兵被他们留在了原地,当下能抢救回一个伤员都是一份小的胜利。
那边的日军中发生一次剧烈的爆炸,十式终于被96A干掉了,顺便还炸死旁边的几个步兵。日军的攻势受到严重的挫折,但见对面的中国士兵褪去,就毫不客气的压了上来。
罗马抱着武器回头跑,一个鱼跃跳进桥边日军的沙包掩体中,一挺机枪就立在身边。
麻利的爬起来放下手中的步枪,把机枪拉过来。子弹咔嚓的一声上了膛,双手扣动扳机,就对着对面的日军一通开火,子弹嗖嗖的飞了过去,绿色的视野中有人不断中弹倒下,掩护之下的几个队友扶着伤员顺利从修车厂退了回来。96坦克也挂上倒车档边开炮边倒后。隆隆的从罗马的身边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