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的手法。情况还不算最糟糕的,如果现在还有其他日军,朝着他们投掷几颗手雷把他们逼出来,那可能等着他们的,就只有全军覆没了。
罗马知道那间房子肯定有休息的日军士兵,但是刚才的教训又让他心又余悸,索性就急中生智索性直接朝房门一通乱射。子弹很容易就穿透这种活动板房的墙面,留下一个一个的弹孔,打掉了一个又一个的弹夹。一旁,连长正用枪把头盔顶出去,消耗对面的弹药。一旦敌人换子弹,他们就会有一线生机。
虽说日军作战素养很高,但却又过于熟背步兵战术教科书了,见着头盔就开了枪。罗马也学起来。当然在一阵弹雨之后,头盔变成了筛子。他才明白过来,那顶头盔在机枪弹之下是如此的脆弱。但就算有一朝,他们造出了子弹击不穿的头盔,强大的动能也会折断中弹者的脖子,所以罗马开始不清楚这玩意儿是不是设计来遮蔽太阳的。
很快被一帮人调戏的两台机枪中的一个机枪阵地停下来换子弹,火力也随之减弱了一半。连长朝着罗马大喊:
“就是现在!!!”
时机稍纵即逝,他来不及做了一个深呼吸,就摘下一颗闪光弹掷出去。
砰!
趁着敌人这瞬间的头晕目眩,起身就跑了出去。身体重重地撞在门上,结果门并没有被撞开,反倒是他被弹了回来。机枪手把弹夹装上,重新上了膛,罗马看来已经在劫难逃了,他只能再撞一回。用尽全身的力气之后。门居然终于被撞开了,活见鬼了真是。巨大的声响把五个正在穿衣服的日军吓蒙了,地上也躺着好几个赤条条中弹的家伙。这么多人?罗马也被吓不轻。
双方就这样对视愣了一秒的样子,但这一瞬间实力差距悬殊,五六个衣冠不整,一个全副武装。罗马扣下了扳机,一通扫射。消声的子弹无情地打在敌人裸露的**上,穿透了皮肉!两手空空的五六名日军很快被射到在地。光线昏暗,保险起见罗马上前朝着每一具尸体上都补了子弹。
突然墙角边上一个声音,
“别开枪是自己人!!!!”,
罗马心里一惊,不是太标准的中文?还带着一点不知道湖南话还是闽南的口音,但他还是不敢马虎,担心有诈,端起枪悄悄地搜索了过去,
“有伤员!过来帮下我们!”
这才发现几个人员被五花大绑成粽子扔在地上,其中一个还被流弹伤了腿部,鲜血直流。
罗马见状就没有在犹豫,放下枪麻利地去帮几个人解开了绳子,一问不出所料,几个人果真是车组的成员。但话音刚落,机枪就横扫过来,把玻璃和铁皮墙击碎打穿。原来是连长也冒死冲了进来。趴在地上,见罗马用身体护住几个没有防弹衣的人大声问道。
“他们就是车组的人?”
机枪子弹嘭嘭嘭响个不停,罗马也只好扯着嗓子喊道
“报告连长!是的!”
连长对车长大声说
“你是黎营长的儿子吗?”
车长回应了他的握手
“我是!”
罗马对这通对话的内容有些意外,连长递给他的文件上,用马克笔对车组成员信息作了覆盖。但是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几个车组要动用,师部的精锐特战人员来救援了。不过连长后面说的话,让罗马意识到问题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车长听着连长有些沉重的口气,顿时觉得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的消息,他的心里有了些心理准备。
“你老爸是我的老上级,听到他阵亡的消息,我很震惊也很难过。但军人保家卫国牺牲,无尚光荣!”
车长的心里如同炸开了花一般震颤着,但表面却很平静,默默的点点头。
房子外没有把连长打成筛子,敌人仿佛遭到了重大的侮辱,仍然不放过这个风雨飘摇简易的活动板房,咚咚一个劲在他脆弱的表皮上打着孔洞。流弹四处飞,一些休克的日军伤员就这样失去生还的机会,真不知道当下的日本国防军心狠手辣的程度,较之他们的爷爷们是否能分伯仲。
而另一杆机枪也不停的突突突开火,一面要压制住A组的一干人等,但是门口的突击的一组也不能放松。由于他的队友愚蠢的盯上了罗马他们,压制力减弱了一大半。
一阵很近的隆隆炮声之后,一个卫星电话打了过来,原来是副连长。
“连长,情况有变,有好几支敌人的增援队,都正在往前赶。我用榴弹幕拖住了好几支,但是有一支还是接近了你们。”
连长被突发状况,弄得有些心烦意乱,急切的问道“能用其他办法拖延吗?”
“额,这恐怕有点难,因为距离是在太近了些,火力的精度没有这么好。我怕把您也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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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法受《国家秘密法》保护,不得对外公开。”
摘自《日本国第二大陆政策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