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黄色的火苗窜出了金属部件,欢快的扭动着腰身,松开了手火苗就被吸了回去。
“嚓”
连长再次打燃了火机,确信了可靠,就把火机扔给副排长,然后指着那些堆在一起的日军中一个军曹长对他说:
“给他!”
接着对其他几个手下做了示意。
很快几桶汽油被哗啦哗啦的浇到俘虏的身上,几张嘴巴像鱼儿一样大大张着呼吸空气。断了手脚的战俘的伤口被汽油辣的闷痛,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唤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似乎已经把生还的希望寄托在着一声声的嘶喊上,可能是希望能唤起这个敌军的怜悯。但几个负责看守的中国士兵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松懈。很抱歉,他们的心已经满了,仇恨充斥,再也装不下任何的东西,也包括怜悯。
在日军用履带反反复复碾压着中国士兵的时候,在冷酷的朝着那地上奄奄一息的中**人扣下扳机的一瞬,就注定了这种命运。人类总是擅长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而报复总是杀戮最合情合理的理由,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副排长大步走到俘虏的旁边,一个被捆了手脚的军曹长跪在地上,费力的举起束缚的双手来接过火机。嘴里吞吞吐吐出一些蹩脚的中文。
“俘……虏……不杀……贵军……之传统。”
哟,见畜生居然还开口说人话了,连长听了一下子就椅子上跳了起来,冲过来一脚猛得把这个日军踹倒,虽然对方的中文不是太标准,但是语速极慢也能听出个大概。
“我呸,艹尼玛个比,杀了老子的人!还想老子给你留条狗命!”
很快战俘就试图爬起来,这让连长的脑浆沸腾起来就快要顶开头盖骨,嘴里喊着:
“叫你碾老子的兵,艹尼玛。叫你碾老子的兵,艹尼玛。叫你碾老子的兵,艹尼玛。”
一边一脚接着一脚重重踢在军曹长柔软的肚子上,把其他几个日军吓得闭上了呻吟的嘴。终于他发泄完他所有的怒气踢累了,吐了一口唾沫,喘着粗气蹲下来,拍了拍军曹沾满尘土的脸,手掌在脸蛋上拍的啪啪作响,掏出手枪递给副排长。
“来,帮他一把”
站起来就走了,警卫员背着两个人的步枪紧跟上。但走出几步之后,连长又突然抽风似的,快步折回来,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枪,
“忘记了,老子的枪只枪毙叛徒和逃兵,艹。”
把一支日军的P220手枪交到副排长的手上,交待说他的耐心不是太好之后就走了。
“卡擦”副排长回过来把手中的枪上了膛,枪口下的军曹用他残破的手拿起火机,大拇指拨动着。
“嚓”
火机在不住抖动的手里发出火花,但是就连火焰都要捉弄一番军曹,躲了起来。
“嚓”
依然没能打着。一连打了几下也没有打着。军曹的心里不禁有些悲愤,闭上眼之后,眼泪就流了出来。悲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愤为连只火机也要为难自己。
“呼!”
火焰窜了出来,依然是欢快的扭动着。军曹顿时破涕为笑,就当这是自己的生日蜡烛吧。调皮的火焰跳上他的左手,一路欢快的奔跑到他的肩头。很快就发现更广阔的天地,欣喜的怀抱着了几张被痛苦扭曲的面孔欢笑着,头发皮肉被它啃食的哔哔作响。
副排长站起身来用手挡去炙热,顺手把一个失效的制导炸弹引导器扔进了火堆,它原本就属于他们,物归原主罢了。转身走去几个士兵跟上,背后留下一地的日军尸体,横七竖八摆在路上。埋葬?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日本政府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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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得为一个信仰活着,例如致力于伟大的大陆事业。
某次神道教集会上的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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