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长在喝多了,他瘫在椅子上起不来了,小金急忙叫来了服务生,开了个房间,把像死猪一样的银长在放在床上,自己却进了桑拿中心。
柳荫和洪展在一家茶馆里亲亲我我地品着茶香,以此来释放一下这一天来的压抑事,看着柳荫那性感滑腻的肌肤,洪展的手开始抛弃了茶杯,****她那丰满的胸里,柳荫抬头望了下门,“嗯,干爹,这样不好嘛,要有人进来的。”
“我的宝贝,这样场合才够刺激,没关系,你不叫,服务叫员是不会擅自进来的,来吧宝贝。”他又撩开她的裙子,伸手就要扯下她的防线,她的身子开始慢慢地仰向了大沙发中……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柳荫急忙坐了起来,“是我的。”
“啊,是小妹呀,啥事?”柳荫拿起电话,边说边捋着衣襟。
“柳姐,我刚才听到八号包房里有人好象在议论你。”
“小妹,慢慢说,是什么人?说我什么?”
“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个人称对方什么银兄,还是什么处长。”
“他姓银吗?”
“是的,那个姓银的好象喝多了,这会儿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呢。”
“他都说了些什么?”
“啊,姐姐你可别生气呀,他骂你是小婊子,还说你是董事长的小老婆,他,他还让你……”
“让我什么?”
“他说,早晚有一天,让你身败名裂。”
“妈的!敢骂老娘,有他的好果子吃。小妹,你要好好给我照顾一下这个姓银的,要让他妻离子散!懂了吗?”
“嗯,放心吧,姐。”
愣在那的洪展从两人的对话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急忙拉上裤链,系上了裤带,“怎么啦?没事吧?”
柳荫嘻笑着又帮他解开了裤带,拉开了裤链,施放着浪音,“啊呀干爹,看把你神经的,没事的,来呀……”
早晨,银长在的儿子亮亮背起了书包打算上学,当他一开门就发现门框上插着一个信封,“妈妈,这是什么?”
妈妈麻玉芬看了看信封,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可信封却是鼓鼓的,“啊,不知道是什么,你快上学吧。”
亮亮走后,麻玉芬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一纸信:你知道银长在为什么迟迟没给他扶正吗?你知道银长在在外面干的丑事吗?那么,请你好好看看这些照片吧,不过,这只是他做的一小部分。一个好心人。
麻玉芬又把照片全部倒了出来,“啊?!”照片上都是银长在和女人在床上的全裸画面,麻玉芬惊呆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张着大嘴,迷茫的目光直视上方,可她的情绪又马上恢复了常态,一张一张地看着这些不知从哪里拍的照片,“怪不得这么多年他总是情绪低落,原来他干的这些丑事让领导也发现了,怎么会给他这个副处长扶正呢?哼!这个流氓!”
临近中午,银长在一跌一晃地回到家里,“玉芬,玉芬,给做点吃的。”
麻玉芬绷着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往日和睦的丈夫,“真看不出来啊,你的阴面还这么可耻!”
银长在换着拖鞋,“什么阴面阳面的,快点做饭,我快饿死了。”
“哼!像你这种可耻的人饿死一个少一个。”银长在闻听先是一惊,似乎清醒了许多。
“你怎么啦?”
“你看看这个,你不喜欢吃这个吗?还饿吗?嗯?”麻玉芬把一张吻胸的照片递给了银长在。
“啊?”银长在忽然觉得问题的严重性,他想起来了,早晨起来时,自己却一丝不挂,浑身印满了口红,“这是谁干的呢?”
“装蒜!”麻玉芬又抬手指着他那满是唇印的脖子和脸,“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吧!你这个流氓!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麻玉芬这会儿却哭了起来。
“我,我当时喝多了呀,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肯定是有人陷害!你可以问问我的同学小金。”银长在边说边用手擦着脸。
麻玉芬停止了哭泣,坐了下来冷冷道,“不用了,什么都不用了,咱们离婚!”
“离婚?那是随便说的吗?事情的真相你搞清楚了吗?我不是那种人,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银长在辩解道。
“算了,别费心了,你是不是那种人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得办离婚手续。”麻玉芬明白了,这几年来和丈夫在一起的激情也屈指可数,每次的房事都是她主动要求,可丈夫每次又都因为心情不好或是身体原因给拒绝了,原来是他在外面玩小的得到了满足,嫌弃了自己,这是明摆着的,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哼!我一定要弄清事实的真相!”他看了一眼妻子,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哼!离就离!我走!”
“现在就办手续。”麻玉芬又冷冷道。
银长在和妻子麻玉芬就这样草草地办了离婚手续,两人分手后,各自都大哭了一场。本来就倍受排挤的银长在,现在又面临着妻离子散,可谓雪上加霜了。
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