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上前准备扯南宫茗的衣服,南宫茗用沒有受伤的脚奋力的踹开狱卒,狱卒一个不稳坐在地上,马上起身拍拍身后说:“嘿!你这娘们还挺倔的,啊!”
另一个走到她的身后,将她按到在地上,狱卒见南宫茗被按到,他上前撕开南宫茗的衣服,南宫茗想用沒有受伤的手甩开身后的狱卒,只是不管她如何的甩都沒有用,狱卒的手如钳子般紧紧的禁锢住她的手,她不安的甩动,只会增加狱卒对她的渴望。
他看眼按着南宫茗的狱卒问:“兄弟,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那狱卒听后欣喜了一把,随后想到这不过是他的客套话,马上说:“还是你先來,小弟无所谓!”只是那双盯着南宫茗的眼睛与他说的话正好是相反的。
狱卒见他还算识相,让他按好南宫茗的手,不许再乱舞,他自己则坐在南宫灵的双腿上,手撕扯着南宫茗的衣服,片片碎布在空中飞扬,一会只剩下个肚兜。
南宫茗闭上那双绝望的眼睛,对南宫灵的恨意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感觉到最后的遮体物也被撕开,她多想此刻有人來救她,身下传來撕心裂肺的痛,她已经不再祈祷会有人來救她,任凭狱卒在她身上蹂躏,一次次的羞辱,。
感觉到那股阻力,狱卒嘿嘿笑起來说:“沒想到你还是个雏啊!我今天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了!”狱卒一边卖力的嘿咻嘿咻一边朝南宫茗堆起他那恶心的笑。
身后的狱卒见南宫茗已经不再反抗便放开的手,羡慕的蹲在一旁看那狱卒在南宫茗身上忙碌着。
那狱卒发泄完后,抽离自己的身体对一旁的狱卒说:“兄弟,该你上了,嘿嘿……”这妞还不错,一会还再來一回;想到这,他更加的开心。
那狱卒一听该自己了,急切的解下身上的亵裤,毫不温柔的朝南宫茗身体冲进去,山上再次的响起暧昧喘息声,两人轮流了几次,直到南宫茗晕了过去。
“大哥,她怎么办,难道真把她丢去喂狼!”狱卒见这么一个姑娘真要丢去喂狼还真有点不舍,而现在她也算是自己的人了,更加的不忍心,只好问先前的那个狱卒。
那狱卒看看周围的环境,见这沒人出入,也不会有人搭救她,送去喂狼也有些太狠了,最终对那个狱卒说:“要不就把她丢这里,回去的时候若王爷问起來,就说已经丢入乱葬岗了;咱们可不能说漏了嘴!”万一说错了只怕两人都活不成……
两人商议决定后把衣衫凌乱,不堪入目的南宫茗丢在这荒山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是两人刚走不久,一个身着青衫背上背着竹篓的年前男子仔细辨认地上的草药朝南宫茗慢慢的移去……
见南宫茗被狱卒抬走,欧阳辰上前检查南宫灵看看她是否伤着,南宫灵见他这般紧张,阻止他说:“你放心我沒事……”
“啊……”
不待南宫灵说完,公孙逸捂着腹部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甚至用拳头使劲的垂自己的腹部,痛的无法承受时,头朝墙壁撞去,仿佛这样能减轻腹部所带來的痛楚,嘴里依然嚎叫着。
“怎么回事!”
南宫灵不解的问一旁的狱卒,那狱卒低头哈腰,走到南宫灵跟前躬身掐眉道:“回王妃,他每个月都这样,每次到最后被自己撞晕过去,奴才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灵看眼一旁的欧阳辰,见他也眉头紧蹙,想必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吧!突然脑中闪过一个情景,好像施宇曾经说过,爹给公孙逸下了一种毒药,至于是什么毒,她不清楚,而施宇也沒有查出來;难道是那毒在发作吗?
今日你有这样的下你罪有应得,南宫灵想到之前公孙逸对她做的种种;拳头紧攥着,冷眼看着公孙逸一次一次的朝坚硬的墙壁撞去,天牢中传來了诡异的碰撞声和凄惨的嚎叫声,却沒有人上前拉他一把……
南宫灵见欧阳彦面无表情的看着发狂般的公孙逸,这公孙逸也着实可怜,他难么痛苦,而他的儿子只是冷眼旁观,想到欧阳彦要用那么阴毒的毒药害欧阳辰,以及向海棠的死状,身体不由的颤栗,他怎么会下的去手,一个能冷眼见自己生父经历非人般的痛楚折磨的人,他还有什么做不出來。
握着手中的匕首朝欧阳彦走去,只是还沒有到欧阳彦的身前,发丝凌乱,一身囚衣的海棠便挡在身前,倔强的眼神看着南宫灵,说:“你不能伤害他,你要有何不满就朝我发泄,请你放过他!”
“你真是沒用,居然躲在女人的背后,我都为你感到羞耻!”南宫灵越过海棠朝欧阳彦投去鄙视的眼光,这样的男人真是够窝囊的。
欧阳彦听后,推开只到自己下巴处的海棠:“本皇子的事情还由不到你來操心,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还在做皇子的梦吗?难道你忘了你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更是颖妃和他的私生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称自己为皇子,你觉得你配吗?”南宫灵见他将海棠毫不留情的推开,这样的男人就该千刀万剐,冷血冷情更冷心,一心只想要夺得那不属于他的东西,如果他安安分分的,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