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对，日本女人的化妆技术很高，她们非常敬业，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把化妆当成对人的一种尊重和礼貌。”李媛欣解释。
这四年来，她从一个青涩的女孩变成一个在男人中游刃有余的成熟女人。正如林浩天所说，变化在所难免，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时候服务生把菜端上来。
“你最喜欢的红酒煎鹅肝。”林浩天笑着对李媛欣说，他期待看到她惊喜的表情。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鹅肝？”李媛欣惊讶。
“所有关于你的东西，我都记得。”林浩天认真地回答。
“味道跟四年前的一样。”李媛欣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以此避开这种敏感的话题。她最怕感情的牵系，困住她的自由。所以四年来，她不曾主动联系林浩天。因为林浩天的深情，常常让她感到压力。
林浩天看着她逃避的表情，嘴边咧开自嘲的笑容。她向来如此，每次向她暗示自己感情的时候，她一定会转移话题。
“好极了。”李媛欣满足地发出声响。
“这间餐厅也是四年前你最喜欢的，还记得吗？”林浩天提醒她。
“当然记得。以前我们经常来这里，每次来我都要点红酒煎鹅肝。”
“幸好这间餐厅在这四年里改造不大。否则，我不确定你是否还会记得。”林浩天认真地看着李媛欣。
“只要名字不改，我就不会忘记。”李媛欣笑着说。
李媛欣的肯定，换来林浩天的满意。
或许台湾的某部分记忆，对于她而言，还是有着某种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