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刚刚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了一声略带清冷的声音。好熟悉,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呢?迷迷糊糊中,兰灵的脑中好像闪现出了两个身影,然后慢慢的重叠、重叠、最后化为一个人。哦,原来是他们呀……他们?
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还有些犯晕的大脑,兰灵终于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不是“向心力”里自己熟悉的房间,大气、素雅但是又显得很是庄严,这就是整间房间给她的感觉。
“我……这是在哪里?”张开嘴,兰灵吃力地问道,但是预料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怎么回事?兰灵的双眼在那一瞬间有些微微睁大,右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喉咙,没有出声,“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还是没有声音,兰灵有些惊讶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啊!”优生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东西掉落的响声,“呜呜呜呜,你终于醒了!”一个比较娇小的身躯直接扑了上来。是若惜,兰灵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自己已经没有事情。若惜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有些?是非常吧)失态,连忙从兰灵身上蹦了下来,那一脸的激动还有泛红的眼圈,哪里看得出平时身为A。S。S一名金牌杀手的稳重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喉部部分,兰灵用眼神示意到。
若惜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纠结:“……”
“快说!平时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虽然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此时的兰灵眼神中却很清楚的表现出了对若惜吞吞吐吐的不满,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压迫感。
“……”若惜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半步,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副堂主就是副堂主,这种压迫感,还这是久违了(若惜哭:呜呜,~(>_
“魅,你已经昏迷了快十天了。你体内被喂了很强的毒药,虽然费了很大的心思,但是还有部分药性没有完全去除,所以……所以,你暂时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不过没关系,魅,我们可以用手语交谈,别人看不懂我可以充当翻译的。真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以恢复了。”
安安静静的听完若惜所说,兰灵并没有任何的任何表示,暂时失声,无所谓。但是,她总感觉自己的身子极度虚弱,丹田部位更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丝内力的模样。
一把抓住若惜的胳膊,兰灵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不要隐瞒我。”冰冷的眼神很清楚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若惜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说道:“魅……你的内力,全部都消失了——而且,是很难再恢复了。”
内力消失?!这对兰灵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是,最后那句“很难再恢复”却让她真的有些不想接受。
冲有些不知所措的若惜摇摇手,兰灵示意她先离开。现在的自己需要花时间好好静一静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内心。
没有说话,若惜就低着头走了出去,屋里的其他人也都很有眼色的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兰灵自己。估计他们都没有察觉,在走出房间的那一瞬间,他们都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一拳砸在了软榻上,兰灵的心情很是复杂,不是什么绝望之类的而是一种很不甘心以及夹杂着失望的感觉。内力对于她来说,并不像巳祁大陆原住民那样重要,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内力,而且来到这里,能够练习这里的武功,还完全是因为在穿越前见到小p孩时,那些虚无白雾的洗涤(辰【举手发问】:意思是,若惜是没有办法修炼内力的?灵:对,就是那样。)。可是就这样很不华丽(说白了就是窝囊)的失去了它,还是很惋惜。
“很没有办法接受吗?”清清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房门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冷静的看了来人一眼,兰灵露在外面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竟然没有发觉,他的功力倒是更高深了。脑中再次出现了刚刚清醒时闪过的画面,为什么在那一瞬间会同时想起他们两个人?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的确,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冷静、淡漠,也都经常穿的一身白(辰:兄弟,白衣服很难洗的……),但是,两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很不一样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兰灵此时并没有想清楚,但是怀疑的种子一萌发,就一定会慢慢发芽、长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是因为你吧。那些‘鬼谷’的人才会找来。”比比划划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兰灵看着面前的白衣人。是的,出现的这个人就是她并不陌生的那个白衣人,看来是他救了自己,若惜觉得很不放心,才会说自己叫做魅的。
“很抱歉,将无辜的你们扯了进来。”微微抱拳,白衣人竟然很认真的道了歉。
“无所谓。也不全怪你。”是呀,都是因为自己多管闲事,才会有这一系列的麻烦。
“没有了内力,你很绝望吗?”将兰灵脸上的淡然理解成了心灰意冷,白衣人平静地说,但是语气里却有了一些小小的失望(?(O_O)?)。
很是平静地扫了一眼比自己捂得还严实的某位白衣仁兄,兰灵想了想,走到桌前,拿起笔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