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国咳嗽了两声,强辩道:“冯书记,我们不能因为个别干部一时的小失误就一棍子将人打死。张子豪同志自上任交通局局长以来,一直兢兢业业,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况且富仁乡那段坑洼路,这也完全不能怪张局长。张局长常往市里跑,都快要跑断腿了,但市里财政支持有限,拨的款实在太少,再加上我们县本身就财务紧缺,没有多少钱投入那段路。所以,才导致那段路修了坏,坏了修,实在,实在……”
“市里财政支持有限?”
冯悦冷冷一笑,打断了杨爱国,寒声道:“市里每年为这段路下拨的款项不少于一百万,一百多米而已,如果这一百万完全投入修补这段路,情况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班车无法通过那里,乘客到了那里就被迫下车,然后被这些无良的摩托、三轮摩的司机高价宰割,为什么没人管?”
“还有,除了那段坑洼路之外,再说说那个永宏汽修站旁边的那十来堆暗藏钢钉和角铁的沙土堆。你们谁敢保证自己的车可以安全的从上面开过去?”
“你们谁能告诉我,我们的交通局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对上面这些情况不闻不问,还是说我们交通局里有些干部和这些人暗通曲款、有意放任他们这么做?”
冯悦冷峻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杨爱国,让杨爱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确实,冯悦紧抓住杨爱国和孟茹华话里的漏洞,句句直戳要害,针针见血,让杨爱国辩无可辩,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