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高级贵宾室，王朝马汉被挡在门外。高级贵宾室更加高级，陈设豪华温馨，有两位穿旗袍的金发女郎伺候，客人只有一位。高个儿的小姐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带着严肃的职业微笑，牛正昀打量她一番：身高足175cm，身体饱满，在65kg以上，三围应在100cm、68cm，100cm，长方脸、大眼睛、重眉毛，长头发箍在脑后，蓝灰色短裙套装，白条衬衫，红白领带，肉色长丝袜，软底皮鞋；站在那儿双手腹部交叉，面带职业微笑，一动不动。牛正昀原本****，见到如此高挑健美的美女，又显轻狂，站起来凑近，围着她转了一圈。牛正昀不到170cm身高，看上去要矮一大截，要仰头才能看她的脸。美女只是不动，也不说话，牛正昀抬手轻轻翻过她的胸牌，见上面写着中英文：大堂经理，吴靳哲。“吴经理。内地人？”“先生，请坐用茶，上班时间不许和客户交谈私人事情，尽管我是上海人。”牛正昀脑筋飞转：内部接应的人可能就是她，我得注意配合。于是他笑了：“妙！既回答了我的问题，又没有违反纪律，好！业务素质高。”牛正昀说着，向吴靳哲做了个挑眉毛的眼神，表示已经领悟。
牛正昀刚坐倒，侧门进来一位金发老太太，矮个儿，还有点弓背，一米六还不到，两个金发美女出去了。“啊哦！先生，见到您真高兴！希望我能为您效劳。”“我要取款，兑换人民币。”牛正昀说着，把两张存单放在茶几上，老太太拿起存单仔细观看。看了足足5分钟，扶了几回眼镜，长长舒了一口气：“啊哦！先生，您有凭证吗？”牛正昀再奉上那支钢笔。吴靳哲捧上来空白纸和印泥，老太太在空白纸上印了几个，然后在腋下的公文包里翻出一页，肯定是存根。老太太摸出放大镜，反复比对，各个方位也不放过。足足20分钟，老太太收起存根，看着牛正昀：“先生，我能看一下您的证件吗？”牛正昀一笑，伸手端起茶杯，趁机掸一眼吴靳哲，见她眼珠左右晃了一下，立刻明白，于是说：“总经理女士，中国没有身份证的人很多，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您有遗嘱吗？”“我自己取我自己的钱也要遗嘱吗？”“啊哦！先生，您怎么也看不出是一百多岁的人。”“总经理女士，您的中文很地道，您对中国文化肯定很精通，您知道远古中国有位公孙轩辕的人吗？”“黄帝？”“是的，他就活了一百六十多岁。”“啊哦！先生，那只是传说，不可为据。”“那您又怎能否定？”“啊哦！先生，您很睿智，请您在单据上盖章。”牛正昀又瞟一眼吴靳哲，见她眨了一下眼睛，心中有数了：“总经理女士，您可以告诉我利息的计算结果吗？”“完全可以，让吴经理给您计算，我先失陪了。”牛正昀站起身，还算有礼貌。“总经理女士。”“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接下来的事，吴经理可以全权做主吗？”金发老太太看了一眼吴靳哲，“比如说？”“我是企业老总，可以说是日理万机。比如说我需要多长时间。”金发老太太仰头看着吴靳哲，沉思了一下：“转账最快二十四小时，最慢五个工作日；提取现金最快五个工作日，最慢十个工作日。”“行了，谢谢！”“不客气！我先告辞了。”
老太太一走，牛正昀意欲和吴靳哲套套近乎，可吴靳哲一本正经：“莫先生，您请跟我来。”“我的两个保镖。”“也一起来吧。”“我们这是去哪儿？”走在长长的通道，牛正昀有点疑问。“为了保密起见，我们为大客户设立休息场所，也便于和客户沟通。”乘电梯上了二十多层，来到一处像宾馆的地方，刚才的两位金发美女已在那儿等候。见几个人到来，拉开门礼让牛正昀先进，然后一人扶一个，邀请两大汉去另外房间。牛正昀吩咐：“哪儿也别去，就在门外候着。”“几天时间，您能一直让他们候着？”“你也一直在办业务？”吴靳哲不再说话，可两位女郎仍在坚持。牛正昀大怒，沧浪一声亮出宴灵剑，两金发女吓得尖叫，但没有撒手。牛正昀不愤，左顾右盼只找到门边有只陶瓷的垃圾桶，他抬手一剑把垃圾桶劈成数瓣。两金发女吓得抱头就跑。牛正昀对王朝、马汉说：“在这守着，有人过来先通知我。”这里比四星级的总统套间还要豪华，还有办公设备。可是牛正昀奇怪，吴靳哲到这里仍然一本正经，面带职业微笑，站在那儿看牛正昀举动。“坐吧吴小姐，现在没有别人。”“莫先生，您真的打算提出您的存款吗？”“是啊！难道还有疑问？”“您会失去相当丰厚的利息。”牛正昀抬头看着吴靳哲，立即明白，这里肯定有监控，甚至有窃听，于是他四下寻找。既然安装，就不会轻易让你找到。看了一圈，估计找不到，于是他转悠到吴靳哲身边，在她身上又看又闻，不无轻浮：“如此美女专门为我服务，真是艳福不浅呐。来来，先坐下，这么高个儿，站着我不舒服。”说着还动手动脚去拉吴靳哲。吴靳哲笑容扩展了许多，右手拇指轻微地指向天花板上的大吊灯，牛正昀捕捉到这一信息，于是说：“这么个大美女，可别浪费了。肯定有人监视，是你男朋友？相好的？不行，我得排除干扰。”牛正昀拖过茶几，在茶几上放了椅子，“肯定在这上面，想监视我？我是干什么吃的？老子今天让你洋鬼子知道我的厉害。”牛正昀胆大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