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根处,淡淡的麻痒感加上她吮吸时的紧热湿润感,让郑秃驴感觉到无比刺激,年老的身体再一次焕发了青春的热情,站在沙发钱,抬头挺胸,全身的肥肉紧绷起来,似乎都变成了肌肉一样……
何丽萍用自己娴熟的口技一遍一遍吞吐滋润着郑秃驴的欲求不满,直到他青筋暴起,滚烫如铸炼而成的钢棒一样,才移开嘴,靠在了沙发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温柔如丝地说道:“老郑,可以了,我不行了,你快上来吧。”
郑秃驴这厢热情如火,斗志昂扬的就爬上了三十五岁身体**但却肥而不腻的何丽萍身上,伴随着何丽萍紧皱娥眉一声痛快的“呃”声,开始在她衣衫凌乱的身体上上下起伏,一起开始人性最美妙的旅途……
三十五岁的何丽萍毕竟是已婚女人,在床事上掌握着如何让男人亢奋的技巧,所以在郑秃驴驰骋的同时,她会时不时收缩一下花瓣洞,估计刺激一下他下半身的神经,这更加激发了郑秃驴男人的斗志,尽管是满头大汗,但丝毫不减缓频率,更快、更强、更猛的对何丽萍的玉体发动着持续性进攻……
在郑秃驴亢奋无比,就快要在她的刺激下抵达快乐巅峰的时候,一个电话将这美好的氛围给扰乱了,更要命的是这个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让郑秃驴亢奋无比的情绪一下子降低了下来,喘着粗气烦躁地骂道:“**的!谁呀!”
“老郑,你看一下是谁,怎么老是打。”何丽萍躺靠在沙发上,面色潮红,香气如兰,随着急促的呼吸,**挺秀的玉房显得迷人极了。
郑秃驴一脸烦躁的骂骂咧咧从何丽萍的玉体上起来,直接就朝办公桌走去,由于一时忘记了裤子挂在脚踝上,朝前一走,就被裤子绊了一下,噗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这一幕惹得靠在沙发山低喘着起伏不定的何丽萍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时笑的前俯后仰,笑的花枝乱颤,两只雪白挺秀的玉峰随之上下跳跃,显得愈发挑撩人了。
郑秃驴就这么直接来了一个“狗吃屎”,一时火冒三丈,从地上爬起来,提上裤子,走上前去抓起手机,连看也不看电话是谁打来的,就按了接听键直接满腔怒火的发泄了出来:“谁呀!”
“老郑,怎么?你没我的手机号?”听筒里传来了李长平略微生气的质问声。
郑秃驴立刻就听出来了是李长平,为了确认就是他,连忙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了一下来电提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李副部长”几个字,确认了就是他,郑秃驴一肚子的火气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怯怯地笑着说道:“有,有,刚才没注意,李副部长打电话过来给我有什么指示啊?”
李长平在一早被苏晴一点情面也不留的狠狠批评了一通,感觉自己这次越俎代庖的帮了郑秃驴实在是不应该,被苏晴骂的毫无还口之力,太憋屈了,便打了电话过来向他抱怨。“指示倒是没有,不过有件事我可得给你说明白呀!”李长平卖着关子说道。
“什么事?李副部长你说。”郑秃驴讪笑着说道,明显听出来李长平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
“今天早上我被苏部长狠狠批评了一通,弄不好我这个副部长的乌纱帽都不保了!”李长平和官场中的大多数人一样,总是在切入正题之前要绕一个大弯子。
郑秃驴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支吾地问道:“这……这是为啥呀?”
李长平语气严肃地说道:“还不是因为老郑你!你要调走马德邦,我私做主张行驶了苏部长的权力,马德邦被调走的事情传到了苏部长的耳朵里,她知道勃然大怒,直接来骂的我狗血淋头,搞的我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这件事呀,说实话我真是后悔有点帮你啊!搞不好自己还要惹祸上身。”
郑秃驴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怎么办?马德邦都已经调走了,总……总不能再调回来吧?”他还是怕万一会发生这戏剧性的转折,心里忐忑不安。
李长平说道:“你以为是过家家闹着玩啊?刚调走又调回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已经调走了,改变不了了!我今天打电话就是给老郑你说一声,在帮你调走马德邦这件事上我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啊!”
郑秃驴听了李长平的话,也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他自己顶了很大的压力,想让自己补偿一些什么,还是想说明别的问题?郑秃驴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只能讪笑着支支吾吾说道:“李副部长,那……那真是给您带来麻烦啦,那……那该怎么办啊?”
李长平长叹一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呢!已经这样了!算了,改天抽个时间找两个人叫上我一起打麻将,再慢慢说吧!”
李长平这么一说,郑秃驴立刻就明白了,不就是想再让自己送上点好处补偿他嘛,于是心领神会地嘿嘿笑道:“一定一定,一定到时候好好当面再感谢一下李副部长。”
“那行,我就不打扰老郑你了,等到时候打麻将再聊吧。”李长平说完就挂了电话。
郑秃驴将手机放下来,再次走回到衣衫凌乱,露出**部位的何丽萍旁边,将裤子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