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你和谁在里面啊?”任婷大声质问。
“我一个呀。”任兰喘气说,“怎么了?”
“你开门!”任婷不相信,非要亲眼目睹一下方才罢休。
“我都睡了,你赶紧上去睡觉吧。”任兰吐气如兰地说。
“你开门!”任婷拍打着门不肯罢休。
没办法,任兰下了床在衣柜里拿出睡衣裹上,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问她:“婷婷,你要我开门干什么?”
小丫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从一边走进去,在房间里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地扫视着,寻找另一个人。
“你干什么呢?”任兰一头雾水地问她。
“另一个人呢?”任婷见房间里没人,回头质问她。
“哪里来的另一个人啊?”任兰不解地反问。
“不可能!”任婷板着脸说,“我刚听见你在里面没干好事!”
任兰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被她听见了自己那羞于被人听见的声音,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了张嘴,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婷婷,你瞎说什么呢!”
“我没有瞎说,我明明听见你在做大人做的那事,还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任兰尴尬地笑道:“你听错了,妈最近有点累,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的喘气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的!快上楼去睡觉吧!”
任婷见房间也没其他人,而且她妈妈最近的确在为新煤矿的事情忙的疲惫不堪,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她妈妈,随即出去了。
任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咛说:“婷婷,上去了赶紧睡觉,别上网了!”
“知道了!”
任兰跟上去关上门,深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起伏的胸脯让自己平静下来,才上了床躺下来,发现枕头上的手机还处于和刘海瑞的通话之中,忙拿起来叫他:“海瑞,海瑞。”
“兰姐,刚才婷婷来了?”刘海瑞刚听见了婷婷的声音,就一直屏声敛息没敢说话。
“嗯,差点被她发现,你这个坏蛋,差点害惨了姐。”任兰瞋骂说。
刘海瑞轻笑着问:“兰姐,刚才舒服么?”
“嗯。”任兰心满意足地说。
“还要么?”刘海瑞鬼笑着问。
“不要了,想和你来真的。”
“那明天见就是喽。”
“嗯,好啦,时候不早了,我睡觉了,你也赶紧睡吧,养足精神,别到时候垂头丧气的哦。”任兰开玩笑说。
“我还垂头丧气?明天我要让兰姐你向我求饶。”
“那可不一定。”任兰轻笑说,“好啦,我挂啦。”
任兰怕女儿一会又会下来,听见她打电话的话又要疑神疑鬼了,和心爱的刘海瑞聊了两句就草草挂了。
刘海瑞放下手机,靠在床头,翘着腿,低头看了一眼那疲软下来依然大如香蕉的巨物,真是自豪无比,就这么一个家伙,竟然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刚才的电话做 爱感觉真是新奇,似乎比任兰在他身下躺着真刀实枪的干那事还要让人流连忘返。听着她在电话那头淫 荡的呻吟,自己可以浮想联翩,把她幻想成穿着各式情趣内衣的风**人,可以幻想成老师、空姐、学生、护士,各种职业女性,任由自己的幻想中蹂躏,真是满足!
吸完一支烟,刘海瑞下床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准备睡觉,将被子掀开,发现床单上一大坨湿,这是从张局那地方流出来的琼浆玉液,和她每次做,那水多的往出溢,每次要弄湿一片床单。
刘海瑞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若不是被任兰的电话吵醒,他还在睡。任兰打电话让他去家里,说婷婷出去和同学玩了,家里没人,就她一个。
刘海瑞满心欢喜地应承了,穿上衣服,洗漱了一把,下楼退了房,在外面街边买了三只肉包子,边吃边打车直奔任兰家里去了。
元旦这天逛街的人可真多,李菲菲昨天聚完餐没联系上刘海瑞,这会打扮了一番,给刘海瑞打去电话。
他正在车上,见是李菲菲的电话,已经猜测到她想干什么,干脆拒接,回了信息说自己正和大学同学聚会,忙着。
到了任兰的别墅口,摁了门铃,门过了片刻,打开,屋子里有暖气,任兰穿着单薄的替身衣服和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出现在他面前,披头散发,脸蛋俊美,只是看上去有点疲倦,脸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开心地说:“海瑞,快进来吧。”
“婷婷不在吧?”刘海瑞边往进走边问,还想再确认一下,他可不想同时面对这母女花,与两人都有那种关系,三人坐在一起让他会很尴尬,甚至不知所措。
“那就好。”刘海瑞放心的笑笑。
任兰关上了门,和他一起来到客厅坐下,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刘海瑞接住水杯的时候顺带握住了她嫩滑的手,鬼笑说:“兰姐,昨晚那个方式做爽不爽?”
“姐只想你过来我身边。”任兰含情脉脉凝望着他,性感的嘴唇弯曲出一副最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