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重新缩回车内休息一下。
我冲去病呵呵笑道:“怪不得诗人们要依月亮而生,月光下的世界就似人间仙境一般!”
去病又眯了一会,方醒过神,问的却是另一件事情。他轻声问道:“姑姑为何对秀莲一案这般上心?”
我横了他一眼,撅嘴不满道:“尽问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他目无表情地睁眼盯着我。我只好微沉吟道:“秀莲入青楼前只不过是一个可怜到卖身才能葬母的小乞女,后来入了青楼更是被人所看低。辗转多次还是摆脱不了‘卑微’二字,我心疼她所以想要帮她,这是第一个理由。第二,我初到长安时,身受重伤连躺数日才得以醒神,师家姐妹不仅救回了我,还彻日彻夜地尽心尽力照料我,对我可谓恩重如山,我心中早已把她们当作自身姐妹看待。当日她们姐妹俩被迫离开长安时,我曾起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下得此良机,我又岂能置之不理?且一般犯了案子的人,平日里稍稍有些交情或走近了些的人都唯恐抽身避嫌不及。秀莲与师姐姐不过是主仆关系,姐姐这天仙苑的花魁名声自然又是极好的,只要是姐姐愿意,置之不理。明哲保身是绰绰有余之事。可师姐姐却拼命护仆。我的第三个理由便是被感于她们二人之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