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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奉天“东北王”降世,落草为寇又为军(1)(1 / 3)

“东北王”降世,辞家入绿林

张作霖,字雨亭,生于1875,奉天海城人。祖籍直隶(河北)省河间府大城。原本姓李,因李家姑奶奶嫁后未育,过李家子为嗣,改姓张。

张作霖的曾祖父张永贵,携家带口步行两千余里,历时半载,初秋时节,来到山海关外的广宁东界(今属黑山高山子一带)安家落户。

张永贵凭着两只手,或拓荒,或扛活,光阴荏苒,二十年过去了,到了张发(张作霖的祖父这一代),已成为一殷实的庄户人家。不仅有房有产,而且人丁兴旺,四子皆长大成人,务农为本。惟独三子张有财(张作霖的父亲)不屑此道。迨张发给四子娶妻之后,便过世了,四子乃分家,各立门户。

张有财娶妻邵氏,生有一女孩。邵氏因病早逝。其后,张有财又娶本村王姓寡妇为妻,王氏曾与前夫生有一子,名作泰,亦即张作霖的同母异父兄长。改嫁到张家后,她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名作孚,即张作霖的二哥,另一个儿子就是张作霖。

张作霖出生不久,张有财迁到掌寺(今大洼东风农场)。这里离辽河很近,是广宁到田庄台、高坎、营口的交通要道,市面颇为繁华,张有财凑钱开了一间杂货铺子,维持生活。

张有财热衷于赌博,十赌九输,杂货铺子填不了这无底洞,终于破产。张有财于是南走大高坎,在杜家店当了伙计,但他仍不务正业,有时和住店老客要钱,有时设赌抽头捞外快。

张作霖对其父所作所为,初感到好奇,觉得好玩,时间久了,也开始实践,因而小小年纪便开始迷恋于赌博了。后其父因赌被仇家杀死。

张有财死后,张作霖的母亲王氏只身支撑家业,贫病交加,度日如年。没办法只得变卖了房子还了债,举家迁往广宁南二道沟娘家栖身,当时,张作霖年仅15岁,在外祖父家时,两个舅舅对张作霖很好。

但因父亲的影响,张作霖也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母亲送他去私塾,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肯受先生管束,不到一年即辍学。王氏又怕他学坏,东挪西借几吊钱让他做小买卖,先让他卖包子,他边吃边卖,卖的恐怕没有吃的多,自然赔本。

而后张作霖又当货郎,好容易赚了几个辛苦钱,他又送进了赌局,最后把货郎担一并“交”给了赌友。王氏伤心不已,让他学木匠,他嫌辛苦,甩手不干。就这样一个人,干啥啥不成,可却有些小聪明。王氏为生活所迫,改嫁村中的兽医,耳濡目染,张作霖学会了相马医马的本领,而后自己也当了兽医。

张作霖的“聪明”还有一件事可以为证。有一次,因为欠邻居的钱,王氏愁眉不展,张作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他故意把邻居的肥猪赶入水池中,猪受惊大叫,张作霖也大叫:“猪落水了。”村人闻声赶来。张作霖奋勇跳下水,托着猪上了岸。邻人感激不尽,对张作霖大加夸奖,并对王氏说,你所欠的钱就不用还了,算是对你们的谢意。

兽医没干多长时间,张作霖嫌呆在家里太闷,又跑到附近的大车店当伙计,给客人捧茶倒水,套车卸车。大车店南来北往的各种人物给张作霖讲了很多外面世界的情况,辽西巨匪冯麟阁也曾住过这个店,和他谈了许多有关土匪的生活,并引诱他入伙。

在大车店干了二、三年,张作霖流浪到营口与一班流氓赌棍厮混。甲午战争爆发时,在营口街头游荡的19岁的张作霖,在熟识的清军小官援引下,投到了宋庆标下马玉昆部的赵得胜营。由于他精于骑射,曾被提为哨长。然而清军移防关内时,他便开小差回小黑山了。

回家以后便自吹自擂,赵家庙地主赵占元看中了他,把二女儿许配给他。赵家女张作霖当货郎时就认识,张作霖卖针线,赵家女买针线,两人暗生情愫。结婚后,张作霖搬进了岳父家,他不改旧习,一有钱便去赌局鬼混。赵占元夫妇苦口婆心地劝他谋个职业,张作霖于是重操旧业,在营口附近大高坎镇设了兽医桩子,又当上了兽医。这时,附近一带一些村镇已经成立了“保险队”,这些“保险队”大多是马队,常到他那里医马,因而张作霖结交了一些“保险队”小头目和土匪。

一次,张作霖赌输了,没钱还赌债,一群无赖逼着他还钱,没钱则扒衣服。张作霖冒着刺骨的寒风落荒而逃,幸而遇见了豆腐钟三,钟三脱下自己的羊皮背心给他御寒。赌徒们便逼钟三追回背心,钟三没办法,骑着驴赶上张作霖。看见张作霖的狼狈样,钟三恻隐之心大起,不仅没要背心,而且把卖豆腐的钱以及那头驴一起送给了他,张作霖遂得以逃脱。钟三的情谊,张作霖感激涕零,一直铭记在心,以期厚报,张作霖当上督军和大元帅时,把钟三请到奉天和北京,于是中南海“大元帅”府里便出现了一位常来赴宴的钟三爷。

甲午战争前后,东北已是土匪的天下,大大小小的匪帮可谓遍地皆是。其中既有被逼上梁山的穷苦百姓,也有地痞流氓及各种不肖之徒;既有为穷人打抱不平的绿林豪杰,也有打家劫舍,贪残如狼的社会渣滓。平日里,各匪帮之间看似互不干涉,其实匪首们无不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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