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王百刚则成了戴笠视察特训班的第一个祭品。余乐醒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噤。戴笠双目威严地扫视全场。“妈的!我们军统不养这些废物!全是废物!”
一个教官挺身而出:“戴主任训示得对,我们特训班是该整顿治理一番了!”
“唔?”戴笠有些惊异,他欣赏地看着这个教官:“你叫什么名字?”
“廖华平,政治教官!”廖华平响亮地答。
“好!你说说看,该怎样治理整顿?”戴笠饶有兴味地鼓励着。
廖华平得到戴笠的支持,信心更足,他着重抨击了教务处与总队,说他们强迫所有学生都要学会游泳,结果河南籍学生刘颖被淹死。余乐醒脸色苍白,默默听着对他的指责。
戴笠阴沉着脸听完廖华平的报告,手指点到了余乐醒的鼻尖上,破口大骂:“娘的,你不要干了!从今天起,副主任一职由教官吴良继任!”
戴笠第二次成功地解除了余乐醒的职务,树立了自己的权威,从此,临训班成了戴笠起家的本钱。
许多临训班出身的特务都在军统里担任了职务,惹得许多大特务牢骚不满:“现在真成了非礼(澧)勿用的时代了!”
但也没有办法,知道是戴笠干的,又不能到上面告去,有的只能忍气吞声。沾花惹草
周志英,1935年在杭州浙江省警官学校毕业后,留校担任事务员。由于她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平时又爱收拾打扮,颇引人注目。
当时,戴笠在该校担任政治特派员,虽有赵龙文为校长,但戴笠实为该校之太上皇。
戴笠最关心官佐和学员们的生活,不仅经常到厨房察看吃些什么,卫生搞得怎样,而且有时还去大食堂吃上一餐,亲自品尝一番。
当然,这还是很不够的,要想真正把大家的生活搞好,关键的关键,还是要抓好对事务人员的教育工作。具体来说,就是要抓住事务员周志英,并且一定要把她抓到手。
因此,戴笠经常找事务员周志英谈话,研究工作,在研究党国工作之际,似乎还要研究研究男人女人生活。晚上研究这种事情是恰当的,也是最方便的。
这天晚饭后,戴笠照例又把周志英找去研究工作。他开始问道:“周志英,你觉得生活怎么样?”
“托戴老板的洪福,生活的还比较可以。”周志英莫明其妙的回答道。
“今天咱们所研究的不是一般‘性’的问题,一些问题过去都研究过了,今天我们只研究你和我的问题。比如你,你认为你现在生活怎样?”戴笠直接点明了谈话主题。
“我认为生活得很好呀!”周志英好像还真不明白所谓“生活”的真正的意义,所以仍然拘泥于一般情况下的生活问题。
“我所说的生活不是通常吃饭穿衣,而是人类的高级生活——精神生活,你不觉得苦吗?”戴笠像打追击战似的步步进逼。
周志英抬头看看戴笠,正好发现戴笠用异样的目光审视她,于是,她的脸一红,把头低了下去。
“回答我的问话呀?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懂得生活了。”戴笠又逼进一步。
这时,周志英已经完全明白了戴笠的意思。她正在思考问题——究竟应该怎样表态的问题。
一个青年女子,存在着羞怯心理,当然是难免的。但虚荣心往往会压倒一切。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发现戴笠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目光凝视着她。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目光时,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却羞怯地一笑,又低下了头。
“你说呀——不要不好意思嘛”戴笠好像迫不及待。
这时的周志英,好像无话可说,又好像无事可做,两只手紧紧拉住自己的衣角,摆弄过来,又摆弄过去。
“你说嘛……”戴笠有点急不可耐了。
“那你呢……”周志英羞怯地一笑,轻轻地吐出了三个不寻常的字来。
“我的心理是很矛盾的,每当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觉得精神特别愉快,但看不到你时,又觉得非常烦恼!你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心理?”戴笠的双目注视着周志英那桃花般的脸蛋儿,含情脉脉。
周志英倾听着戴笠的剖白,心里觉得甜丝丝的。她抬起头来,看着戴笠那一双光亮的眼睛,嫣然一笑,立即又把头低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
女人的性格大多如此:凡是关于这种事情,只要心里愿意,总是含羞带笑而并不表态——其实这便是既含蓄而又最明确的表态。
戴笠是情场的老手,心里自然懂得女人的心理。“我不知道”的话语刚一落,便趁机移步向前,紧凑着周志英的身子,用手勾住她的脖子,伏下身来,把嘴凑将过去。
周志英非常顺从地仰起脸来,闭上双目,默契的配合着戴笠的每一个动作,两张嘴接触在一起,一阵“狂风骤雨”后“雨过天晴”,春心荡漾,难以控制。
戴笠把周志英抱在怀中,一对男女共同进入了“神仙般的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