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回想前生,竟有几个多字:杀人多、睡过的女人多、喝的酒多、拜的把子多;杀人快活、睡女人爽利、喝酒解乏、拜把子乐呵,想到此不觉唱出了“十八摸”、“我一呀摸,摸到妹妹的肚脐窝,我二呀摸……”
赵理君淫心大炽,按捺不住,连忙向着门外高喊:“来人啊,给我到窑子里叫个婊子来,老子要乐它一乐!”
卫兵领命而去,不一会一个妓女来到赵理君的住处。赵理君的大名在洛阳无人不知,妓院的妓女们慑于赵理君的淫威,随叫随到。到了赵理君处,还得多方察言观色,小心伺候,免得惹得赵理君不高兴,轻则一顿打骂,重则送到监狱关上一段时间。
赵理君见妓女来到,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衣服,又飞快剥下妓女身上的旗袍,满身横肉腾地压了上去。
赵理君的手向下滑去,只摸到一片滑柔之所,那女子“嘤咛”一声,腹部挺起,两只手死死地搂住了赵理君的脖子。
“妈的,还挺骚!”赵理君的手猛地一揪,竟扯下了一撮体毛,那女子“嗷”地一声惨叫,身子弯得像虾米一般。
“窑子里来的没味,来呀,把从黄河渡口捉来的女学生给老子带来,乐她一乐,洋学生总有些洋花样吧?”赵理君狂笑着,把那窑姐一脚蹬下床去,拿起床上的烟卷,点燃一支,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烟雾中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赵理君喊道:“进来,老子——”话未说完,赵理君看到进来的人是他的行动队长曹银屏,此人也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大哥,不好了。货被韦孝儒这狗杂毛扣了,他,他还处决咱们三个兄弟。”曹银屏道。
“什么?又是这小子!”赵理君赤条条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毒品一旦落到中统特务的手上,可就麻烦了。”
原来,赵理君自从来洛阳后,纠合手下特务与日寇汉奸勾通,将枪支偷运到敌占区,换取海洛因等毒品,运往河南、陕西一带销售。这种武装走私活动,常被河南地方防守部队察觉而发生冲突。河南第十二行政区在通许县境的黄泛区渡口有团队驻守,与军统走私武装的火并更是频繁,该区行政专员韦孝儒亲自审讯处决了几个走私毒品的军统分子。这已是第三次了,赵理君实在忍无可忍,竟光着身子欲拔枪出门找韦孝儒算账。
“大哥,且慢。”曹银屏拦住赵理君,“我们只能等待时机。通许离我们太远,且那里我们势力太弱……”
赵理君感到身上有些冷,打了个寒颤,恢复平静,道:“嗯,你别的不要干了,专门盯住这姓韦的狗子,他一到洛阳——”赵理君的手做了个切瓜的动作。曹银屏心领神会走了出去。
1942年3月15日,韦孝儒往洛阳出席河南省政府召集的省政会议,他与洛阳复旦中学校长郭兆曙是朋友,就住在复旦中学校内。身为中统特务的韦孝儒也知道洛阳一带是赵理君军统的势力范围,因此一直小心谨慎,不想还是被曹银屏洞悉到他的活动情况,接着赵理君便下了剿灭韦孝儒的命令。
夜来得很早,赵理君、曹银屏等准备就绪。赵理君端起一大碗烈酒,对曹银屏等人说道:“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军统扬眉吐气全在此举!”
这十余人皆是赵理君的死党,仰脖喝干了酒,曹银屏道:“大哥,韦孝儒一定活不到11点。”
正8点钟,在曹银屏的带领下小分队向复旦中学摸去,赵理君则抽了几口大烟又搂着女人睡觉了。
曹银屏等干惯了杀人放火的勾当,毫不费力地进了复旦中学,由于先前早有侦察,知道韦孝儒居所,所以到了居所,推窗直入。
韦孝儒并未熟睡,发觉有人进屋,心知不好,大喊救命,曹银屏用枪把打昏了韦氏,正欲带人撤退,外面闻声已赶来了五个人。两名韦氏随从,及校长郭兆曙、教务主任南西光、教员丁次镛,这几人都未熟睡,听到救命之声便赶了过来。
曹银屏一见之下,急令特务们上前齐皆拿下,他恐怕事机败露,传出去对军统不利。一番格斗,郭兆曙五人终是不敌,连同韦孝儒共六人一并被架向洛阳机场南端而来。
这里有口枯井,曹银屏将每人脖子上绑上大石头,一一推入枯井之中,又用石头和土把井埋上,“韦孝儒,你就在这枯井做王八吧!”
曹银屏一行驾上车返回特务本部,赵理君还未睡觉,听罢曹银屏的汇报,道:“干得好!看谁以后还敢跟咱对着干!”
翌日,河南省府开会不见韦孝儒到场,得知韦住在洛阳复旦中学,派人查找,不仅不见了韦孝儒及随从,学校校长等三人也一齐失踪。省府急了眼,即令洛阳专员李杏村及各督察机关四出查访。结果韦氏等六人杳如黄鹤,踪影全无。
国民党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得到河南省府的呈报,也感到奇怪,六个人平空消失,这中间定会有文章。于是急忙召集军统河南站负责人兼河南省政府调查统计室主任岳烛远、省保安司令部谍报股长王鸿骏、协助第一战区长官部工作的军委会西安办公厅少将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