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赵京宁伸手拉过叶知梦,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松开后说:“上去吧。”
叶知梦犹豫了一下,有些不舍,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这么晚了还回去吗?明天早上再走吧。”
赵京宁嘴角微扬,低声笑问:“叶知梦中校,你这是在勾引我犯错误,行不轨之事么?”
叶知梦羞涩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新军装到了,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你说好还是不好呢?
两人上楼梯还正经得不行,一前一后地走着。刚一进门,就疯了癫了,立地弃佛,转身成魔。
并没有给她休息太久的机会,他像只饿到极点不知疲倦的野狼,疯狂地索要着她的身子,像是要将这遗失的六年所积攒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最后她终于疲惫地沉沉睡去,他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细白的脖颈,也卸下所有防备,陷入睡梦当中。
睡了没多久,赵京宁就醒了,天还蒙蒙亮。看着她仍睡得一脸香甜,忍不住在低头在她发隙间亲吻了两下,而后翻身下床。
穿着裤衩洗漱完毕,回来穿上衣服整理好,下楼到早餐的小摊点给她买了包子和豆浆放在桌上,又留了张字条在床头,这才开车回了基地。
叶知梦醒来的时候床边又是空落落的,想坐起身,但起了一半因为浑身酸疼又倒了下去。她撇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字条,是他留下的,没太多话,让她起来记得吃早饭,早饭他已经买好放在桌上,他先回基地了。
这次与上次不同,虽然醒来依然见不到他的身影,她的心却被填得满满的,抱着被子傻笑了半天才挺着腰起身。
周一下班的时候赵京宁开车来找她,难得见他外出穿了军装。以前也见过他穿,不过那会儿他还在军校,肩上带的还是学员肩章。如今那两杠三星在夕阳的照射下依旧闪耀逼人,她却笑不出来,更多的是心疼和愧疚。她是她见过的最年轻的上校,所以她不敢想象这杠杠星星里含着多少血泪,他身上的伤痕就是这荣耀的见证。
她掩过一丝哀伤,在他的肩章上摸了摸,轻轻地说:“以后别这么拼命了,答应我,好不好?”
他拍拍她的手,“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了。
上了车,她问去哪里。他只说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跟着走就是。她点点头,不再多问。
到了地方叶知梦才发现,这地方哪里好玩儿了,不就是南大么?难不成他要带她夜游南大,重温校园梦?
赵京宁不吭声,将车子停好后带着她往大礼堂方向去。
离礼堂不过几百米的地方,她见人头攒动。走近一看,原来是文工团今晚在大礼堂有文艺表演,是来给国防生的专场演出。当下心里明白了个七八分,没好气儿地拍了赵京宁胳膊一下,说:“拿我挡桃花来了?”
赵京宁穿上军装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咳了两下板着脸假装严肃道:“别动手动脚的,注意形象。”
叶知梦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一个同样穿着军装的人走了过来,跟赵京宁握了握手,略有些激动:“赵大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替朋友捧场,过来看看。”赵京宁回握了一下,说明来意。
“呵呵,没问题,没问题!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安排位置。”军装领着他们进了大礼堂,直直地朝第一排走去。
叶知梦跟在赵京宁身后,暗中狠狠掐了他一把泄愤。
军装替他们安排好座位后就打了个招呼忙别的去了,叶知梦坐在位置上瞪着赵京宁,对方却老神在在,偷偷把她手抓了过去,捏了又捏。
这大礼堂还亮着灯呢,刚刚不还死活要注意形象的吗?这会儿倒耍起流氓来了,不怕被人看见啊?
赵京宁拿出手机,在写字板上打了几个字递给她:替老公当桃花是身为媳妇儿的职责之一。
叶知梦很快也回了过去:呸,不要脸,谁老公?
赵京宁不怀好意地瞥了她一眼,这回不打字了,直接挨了过去,小声说:“叶知梦的,叫声老公听听。”
她推开他的肩膀,让他保持距离,但赵京宁就是不动,看来形象也不打算要了,可他不要她要啊!没辙,只好猫叫似的喊了声“老公”应付过去。
哪知道赵京宁这王八羔子不满意,说她态度太差,明显敷衍他。她真真要被他搞疯了,后面座位上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进场了,她怕了他,乖乖饱含深情地又叫了一声,他这才回去坐正了身子,嘴边都是得意的笑。
两人在座位上搞小动作,不认识的自然注意不到,但偏偏有个痴心的姑娘在得知心上人来看表演,兴奋地从后台冲出来时,恰好看到了那刺眼的一幕,眼角瞬间红了,指甲掐在手心都忘了疼。车子停在公寓楼下,赵京宁伸手拉过叶知梦,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松开后说:“上去吧。”
叶知梦犹豫了一下,有些不舍,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这么晚了还回去吗?明天早上再走吧。”
赵京宁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