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闪,就冲进了人群之中。
花云溪看到萧战几乎是一招就杀死一人的动作,慢慢的皱起了眉。她皱眉不是因为她觉得萧战杀人的动作太过于残忍,而是因为萧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要不是机器,总是重复着一个动作也总有麻木的时候。
垂眸,花云溪看着二人的脚下,虽说已经倒下了不少人,但是相对于两万的兵马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连四十分之一都不到。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萧战坚持不住了该怎么办?
眼底快速的闪过什么,花云溪从腰间把之前准备好的毒粉拿了出来,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花云溪慢慢的把脸附在了萧战的耳边,轻声道:“闭气!”
手下的动作不停,可是萧战已经按照花云溪的吩咐闭了气。
就在这时,花云溪突然对着对面挥了挥手,一阵微不可见的粉末在人群中飘散,先前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士兵们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可是,很快士兵就察觉到了不同,很多人甚至丢掉了手里的兵器,伸手使劲的在身上又是抓、又是挠的,可是一张脸上还是写满了痛苦。
“啊……好痒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间这么痒……”
“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
就在花云溪和萧战的身前,大约一百余士兵都扔掉了手里的兵器,不停的在身上使劲的抓了起来,很快,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些浑身发痒的士兵,竟然好像被迷惑了神智一般,身上、脸上,都被抓的血淋淋的了,可是却仿佛根本不知道痛一般,还在嚷着痒,继续抓着。
一时间,所有士兵都停了下来,和身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自己也会变得和那些人一样,突然就觉得痒,然后……
“身后。”
萧战也微微的愣了一下神,实在是他没有想到花云溪的毒药竟然这般的厉害,恰在这时,他的耳边忽然又响起一声轻飘飘的声音,花云溪已经又抓起一个纸包,准备在萧战回身的时候把手里的毒粉招呼给她们身后的人了。
萧战自然也明白花云溪的用意,快速的转身,在身后的士兵还没有回神之际,一包毒粉已经悄无声息的在人群中散开了。
微微眯起双目,花云溪看着这次药粉飘散的距离大约也是站着一百余人,可是这样仍然是杯水车薪,只是能让二人暂时的安全一下而已。
很快,那些沾染到毒粉的士兵也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症状,不过,不是浑身奇痒。而是浑身痛的要死!
一瞬间,哀嚎声、求饶声连成了一片,一百余士兵们全部扔下武器,满地打滚。纵使这样身上的疼痛感不仅没有减轻,还有加剧的趋势,最后,有几个意志力薄弱的甚至拿刀抹了脖子。
一时间,又是一阵人心惶惶。
连续发生了两拨奇怪的事件,士兵们看着那些倒地的人中完好无损的萧战和花云溪,目光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忌惮、惊恐……
西门御在后方看到前面发生的情况,心中也生出一分忌惮来,可是想到自己这方的人数,他立即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混蛋!快点动手!你们不想要金子了吗?现在,谁上去杀死那个男人本皇子就赏他二百两黄金,活捉就赏他一千两……”
可是这次,即使西门御喊得嗓子都冒烟了,士兵们依旧伫立在原地,谁也不肯上前。
慢慢的,地上倒地的人全部都不动了。因为他们已经全部没有了呼吸,原本觉得痒的一百余人,死状极其的恐怖,整张脸都被抓的血肉模糊,身上虽然穿着衣服,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也不定是惨不忍睹了。
而后面刚刚痛的要死的士兵,则是五官扭曲的躺在地上,那痛苦的表情,见者发憷。
萧战透过眼前密密麻麻的士兵,看向人群之后的西门御,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人群之后的西门御立即如坠冰窖,身后一阵阴风吹得他浑身发毛。直觉的,他突然看向萧战,果然对上了那双让人觉得冷到骨子里的目光。身形一震,西门御立即推了推身边的士兵,“快上!再不上回去全部杀头!快上!”
西门御的声音很大,几乎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可是士兵们依旧犹豫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因为杀头只是一刀,而眼前的士兵的死法又岂止是一刀。
萧战的目光和西门御的接触了一下,就立即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的人,他紧了紧身后的手。
果然,很快,士兵之中发生了一阵骚动之后,立即有人冲了上来。
花云溪紧了紧手臂,又从腰间拿出一个纸包,却听身前的萧战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些毒药只是解一时的燃眉之急而已,还是留着吧!”
花云溪的手一顿,把纸包又放回了腰间。
纯武力的厮杀再次开始了,士兵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上前的,自然是比刚刚爆发力更强一点,但毕竟与萧战的差距还是在的,所以他应付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一直僵持着舞剑的动作,手臂难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