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么激活鬼煞潜藏的记忆?”曲流觞疑惑地看着香兰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巧合呢!正月十五晚上我们是在一起的,老鬼本来是要招来阴灵战队助阵的,不过他说东陵的龙气很重,隐灵不敢接近,是三公子出手才打败了十一郎和高庭少佐的!”
瑞杰本不想插话,听到香兰自己说出那日的情景,忽地想起高庭正男来,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放走了高庭正男继续与自己为敌,这是绝对不可容忍的。
“你为何放走了高庭正男?难道你们是一丘之貉?”
香兰微微一怔,继而浅笑一下,挽着曲流觞的胳膊:“三公子,你错怪芷幽了!当日你把高庭正男摔到方城的城楼上,我本来想要他的命的,但上去后才发现他不见了呢!”
不见了?这种骗人的小把戏怎能相信!瑞杰斜着眼睛冷笑一声:“从金县警署的遭遇来看,你,还有你们宗社党跟日本人是一路货色!”
一棍子打死人,自古以来都是莽夫的特点,瑞杰也不例外。二师伯是宗社党的人,也是金县警署的第三关,定然也是受到宗社党和日本人的指使才对。瑞杰想到这里,突然产生一种嫌恶来。
“三公子,不要把我和日本人联系起来,也不要把我同宗社联系起来!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参与到什么破计划中去!”
“芷幽!”曲流觞的老脸耷拉下来,目光凌厉。
香兰的脸色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慌忙娇笑着撒开曲流觞,袅娜着走到瑞杰身边:“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女流之辈,活着安生便好!”
“好了,话入正题!”曲流觞的脸色肃然,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香茶:“我今日来旅大只两件事,一是向你们透露三年来的调查结果;第二是将楚小姐送到旅大!”
瑞杰现在的感觉是发生什么事情都意外,离乱的世道不能正常判断,尤其是涉及日本人和这些做复辟大梦的遗老们。故此瑞杰没有动一下,靠在窗前任凭冷风劲吹。
“三公子,请您到这边来!”
“我有必要听你们的谈话么?”瑞杰冷然道,纵使现在曲流觞将楚汉父女交到自己的手上,我也不会感谢他,甚至追究此间到底发生的事情!
“咯咯!是关于你的事情,当然有必要听!”香兰款款走到窗前低声道:“你若想早些报仇,还是听听曲堂主的话,他不会跟第二个人说的!”
瑞杰的个性本就极刚强,认定的道理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但此间发生的几件事情都不能以常理解释,包括在正月初九在三清观地宫飞剑斩巨蛇的事。龙魂出世应与此有关,但自己没有直接的证据。
“旅大的地隐忍者可是顺风耳,我们还是小心为妙!”香兰娇笑着走近沙发落座,瑞杰也关严了窗子,靠在楼梯处,催发听觉之力,探察周围四五百米的动静。
“曲伯父,三公子为人爽直,心底善良,该是担心楚小姐的安危,您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曲流觞眼光毒辣,第一眼便看出瑞杰绝非是池中之物,之所以鲁莽些,该是涉世不深所至,故此也不以为意。
“楚汉父女的事情还是问他们自己,日本人做事的特点便是赶尽杀绝,事情发展到这部境况,他还要感谢祖宗的阴德才是!”曲流觞对此事避而不谈,但还是在“无意”中流露出一点端倪——有日本人参与!
瑞杰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现在对楚汉父女的遭遇一无所知。此事应与玄武堂有某种关联,到时候再了解也不迟。想及此,精神放松了一些,脸色变暖,凝神低头不语。
“日本人在东北的活动情况我已经向四统领如实通报了,宗社是怎么安排的我不得而知。”曲流觞的老脸冷峻地抬起来:“但日本人的计划让我惴惴不安,虽然只得到一点信息,但也足矣证明他们的狼子野心。宗社与他们合作事宜应注意才是!”
“曲堂主,如何与日本人打交道是宗社的事情,不妨碍我们执行任务,不过我的任务明日已经到限了,信物就要收回,今日将您请来只为一件事,哑伯的情况不妙,战队却更弦易辙,我该怎么办?”
“哑伯怎么了?”曲流觞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难道又陷入沉睡了?”
“嗯!自从前次您为他灌注了灵气,哑伯的状况好了一段时间,但正月十五陪我到旅大的途中,卜卦过甚,灵力不足,我已经将他送回集安修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香兰扫了一眼瑞杰说道。
这件事瑞杰是知道的,也明白香兰为何如此说。在来旅大的路上,哑伯前后为自己卜卦三次,透露的信息更是匪夷所思,不过当时瑞杰并不知道他是因灵力不足才导致的沉睡,若知道这点,自己便可以及时给哑伯灵气。
“五煞离魂,五道聚魄,看来世道要真的变了!”曲流觞站起身凝神盯着香兰:“高庭战队的情况也有所了解,情况很糟。”
“五煞离魂?”香兰的脸色变得惨白:“曲堂主,您的意思是……五煞五道要出世了?”
“是五道要出世,五煞即将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