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祖孙俩掀开车帘子准备进去,却见王府的一位侍卫过来道,“王妃,王爷让属下护送您回府?”
“知道了?”苏桐点头,“先送祖母回将军府,而后再回王府?”
好不容易出门走走,竟遇上这样的事情,回到王府苏桐便心情有些糟糕,萧逸尘则刚从他师父的蛇窟里出来,苏桐也没理她。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庙里失踪了呢?是不是你调皮乱跑了?”一整天没见,萧逸尘抱住苏桐问道。
苏桐不说话,摊开手掌给他看,苏桐见她手掌心都被擦伤,还勒出一道道红痕,有得地方已经渗出血水。
他心中一疼,握住她的手道,“怎么回事?”
“今天不知是什么人意图把我迷晕,我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
没等苏桐说完,萧逸尘便是心头一紧,捏着她的肩膀,惊慌得问道,“你说什么?”
苏桐一把拍掉他的手,道,“这还只是前奏呢,那些人把我和一个昏迷的大和尚锁在禅房里,我心急之下弄坏窗户逃掉了,绕到后山出了寺庙,这手上的伤口是为了保持清醒用戒指划伤的,剩下这些都是为了把窗户弄坏勒出来的?”
难怪这小女人一进门就不高兴,以往一见她的娘家人都是喜笑颜开的,今天见了祖母怎么一点喜色也没有。
“我给你上药?”萧逸尘给她抹药,“你看清是什么人做的吗?”
苏桐摇摇头,“我没看清楚对方的模样,总之是一个小和尚,还有两个上了岁数的妇人。”
萧逸尘咬牙切齿,“等我查出来,一定要了她们的命,娘子你且消消气,比气坏了自己。”
苏桐犹豫着要不要把在山下遇见陈楚,以及陈楚背她过河这事儿也说一说,毕竟往后给他自己知道了,他素来妒夫似的,与她生了嫌隙就不好了,不如此刻趁他不知道的時候自己就坦白交代。
“对了,我从后山下来的時候碰到了陈楚……”
萧逸尘正在脑海里思索这事儿是谁搞的鬼,听到这句话登時炸了,“什么?”
这次他的反应比知道她被迷晕还要激烈,凶神恶煞,像是立马要去找陈楚再打一架。
“他带着小厮在河对岸晒书……”
“你们,你们干了什么?”萧逸尘一脸妒夫样儿,没好气的问道。
“什么干了什么?”苏桐无语。
“他没有缠着你?”
小他上陈。苏桐怔了怔,“是我需要他帮忙?”
“你--”
苏桐见他立刻就要暴走的样子,忙解释道,“我困在河这边,他背我过来的?”
“背你?”萧逸尘脸色又是一暗,苏桐忙继续说道,“那河水很深很冷,难不成你要我自己趟水,会冻坏我的?”
萧逸尘神色软了软,“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他?”
“相公,你误会楚楚了。”
“陈楚,谢谢?”萧逸尘再次纠正了苏桐的称谓。
苏桐无语,只能依他,“好,是陈楚,他哪里是喜欢我呀,我一个有夫之妇,哪能再入别人的眼?”
萧逸尘不语,小女人有没有魅力吸引男人他最清楚,没必要争辩。
苏桐见他不信,继续说道,“那画里的人你从哪判断的就是我?”
“那画的人就是你?”萧逸尘坚持道。
苏桐摇摇头,“相公也只是觉得眉宇间跟我相似对不对?”
萧逸尘怔了怔,不置可否,最后来了一句,“不是那么真切,因为那小子的作画本事很差,但是放眼整个王府最像的就是你了。”
“相公,我看你是草木皆兵了。”苏桐继续说道,“为嘛就不能是宝瑶,她也是个美人胚子。”
萧逸尘愣住,“难道?”
苏桐点点头,“楚楚喜欢上了宝瑶,他亲口说的?”
萧逸尘这回没有再去纠正苏桐的称呼,难道真是他误会那个混小子了?或者是他太紧张这个小女人,以至于将她身边的一切异姓都当成了假想敌?
“相公,你往后可别这样了,那天你去西府打架,活脱脱一个个妒夫,你也不害臊?”苏桐趁机劝解萧逸尘道,她可不想萧逸尘最后发展到连她跟陌生人说句话就怀疑人家觊觎他娘子的地步。“难不成往后只要有人多看我一眼,你都去跟人拼命?”
萧逸尘被说得不好意思,那天也确实有点血气上涌,那陈楚对着一个神似娘子的美人图发呆,眼神直勾勾的,还敢伸手去触碰,他一想到就喷火。
但是要王爷殿下承认错误还是很难的,萧逸尘气鼓鼓得到,“那日他也没说他打得不是你的主意,他自己不解释,怪得了谁?”
苏桐无奈,这厮还真是嘴硬的可以,“你有给人家解释得机会吗?上去就是鞭子拳头全往人家身上招呼,今儿我——
雨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前天朋友一屁股把平板电脑的屏幕坐坏了,昨天电脑被闪了一下,硬盘就坏了,送出去一个下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