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算是街道也能够马上变成战场,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呢?东乡美森还是无法理解。
“不必想太多,等你的经历丰富起来以后有些事情就会自然明白了。”
欧萝拉将冰冷的目光投向西边的方向,那是玛切成员国所在的方向。
“……比如,几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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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恩
自从那场染血的宴会以来,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索菲娅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被丢到冰冷的牢房里面,只是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墙角里一动不动。
不吃东西也不喝水,她如同一具人偶般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到底伯利恩这个生她养她的城市变得怎么样了,卡特琳娜之后又做了什么,一切又是为什么,这类问题早就在意识中消失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从幸福的天堂在一夜之间被打落地狱,这种剧变根本无法让人接受。
少女仿佛看到自己在这个谁也不知道的角落不为人知地死去,然后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永远地。
本以为早已哭干的泪水,再次滴了下来。
好冷,好饿,好痛。
--少女委屈地哭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不接受这种残酷的命运。
一直以来,她都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满足了所有人的期待,也得到了应有的赞誉。
可是,最后还是变成这样。
找不到答案。
找不到理由。
找不到原因。
想去死,但又怕痛。
就算靠着一时的意气忍住痛楚,心底里却有个声音在阻止她。
难道现在这个状况,自己除了等死以外还能做到其他事情吗?
少女以空虚的眼神看着布满铁锈的牢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由于没有进食,她只能以这种蹒跚步态缓缓前进。
苍白的小手握住冰冷的铁栅栏,她试图用力,铁栅栏一动不动。
不管怎么用力,也无法改变这个现实。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带着绝望,她再次缩回自己刚刚所在的角落,,刚想坐下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丝丝的冷风吹了进来。
--从下面,从墙壁的根部。
她蹲了下来,发现有个小小的空洞,可以看到外面的雪地。
好奇地伸出手指扣了扣,墙壁便啪啦啪啦地崩裂了。
索菲娅惊愕地看着手中的碎屑,再次扣了扣。
更多的碎土和沙子落到地上。
最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个小洞扩大,竟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通道!
纤细的她,刚刚好可以爬出去。
少女先是惊讶,然后狂喜,最后却无言地跪在洞口面前。
--就算真的能够出去,那有怎么样?
她不可能与卡特琳娜对抗。
精神上,实力上,不可能。
在父亲繁忙的时候,替代父亲照顾自己的正是卡特琳娜。
在自己学习上有不懂的事情又不方便打扰父亲的时候,解决问题的也是卡特琳娜。
生病的时候,是卡特琳娜守在床边直到完全痊愈为止,最后她却染上了感冒。
外出的时候,是卡特琳娜据理力争让过保护的父亲让步,带着自己自由自在地在大街上游玩。
卡莉姐……
少女再次委屈地哭了。
为什么?
……索菲娅,你未来的目标是?
数天前,卡特琳娜的柔声细语还在耳畔在回响着。
“小傻瓜,总有一天你会长大成人,然后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卡特琳娜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一切,才说出那番话的呢?
如此想着,她忽然心中涌了一股能量,让她站了起来。
--索菲娅擦了擦眼泪,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钻进洞口。
我想知道,想知道卡莉姐到底在想什么,卡莉姐到底在做什么……卡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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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工厂随后拉来的大铁块好像都是些蛮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在身后并排一字型展开类似迫击炮之类的东西,射程上要远胜自己的魔炮部队。虽然看起来只是一根又大又粗又长得管子冲天而起将炮弹射出去,但用起来却还算好使。
欧萝拉不懂怎么瞄准目标,但是从耶津贝尔带来的小伙子们知道。
虽然表情上不情不愿,不过打得还挺准的。
共济联是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的异类,它里面没有骑士团没有皇帝也没有什么魔法学校,所有到达相应年龄的孩子不分男女都要进入相关的学校进行学习。
学习什么呢?并不是学习怎么去击败对手,而是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一定程度的护身术已经是足够了。有些有兴趣的会进一步学习怎么使用手中的魔导步